安撫(1 / 2)

聽著她這樣的話,韓礪心中微微有些驚訝。

京城人誰都說永昭郡主被大長公主寵的無法無天,可今個兒他瞧著,郡主倒是有些讓人琢磨不透,哪像一個養在深閨被嬌寵著長大無憂無慮的貴女。

這樣的醜事,依著她尊貴的身份,這般沉得住氣,豈非是怕鬧開了場麵不好看那麼簡單。

看他眼神中的揣測,謝元姝噗嗤一笑,漫不經心道:“世子爺猜猜,陳家長輩若是知道了這樁醜事,會是瞞天過海,還是往謝家來請罪呢?”

說罷,不等韓礪開口,隻聽她語氣帶著幾分嘲諷,自言自語道:“換做是我,肯定不能讓一個上門打秋風的表姑娘連累了定國公府的名聲,更不可讓謝家和陳家因此生了嫌隙。若真的鬧開來,皇上尊母親這姑母,定不會輕饒了陳家。就是禦史那邊,怕也少不了彈劾陳家。”

“所以,若我是陳家大夫人,定會來一招瞞天過海。若能讓郡主傻乎乎的嫁進門,就憑著往日裏她待世子爺的癡情,也會強忍了委屈,不會真的舍得世子爺獲罪的。”

說完,她頓了頓,又道:“這陳家大夫人還是個極其耳根子軟的人,最見不得世子爺跪在他麵前苦苦哀求,若這表姑娘肚子裏已經有了世子爺的骨血,你說這大夫人會不會來一招去母留子。既不會真的和兒子生了嫌隙,也不會阻礙和謝家的聯姻。隻要等郡主傻乎乎的嫁過去,這孩子,不認也得認了。”

若說剛才韓礪還隻是有些微微的疑惑,那麼現在,他真的掩蓋不住心頭的震驚。

這郡主當真是好玩,表麵上看著是被眾人捧著的貴女,千嬌百寵,就是象牙塔裏麵出來的,不諳世事。可實際上,卻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比誰都清明。

韓礪靜靜的看著她,竟不知自己這麼做有些失禮,等謝元姝佯裝生氣的瞪他一眼,他才回過神來,淺笑道:“郡主恕罪。”

謝元姝微微一笑,轉開了話題:“世子爺送我的匕首,我很是喜歡,世子爺有心了。”

聽她這麼說,韓礪不禁又看向她:“隻是個隨意賞玩的東西,郡主莫要放在心上。”

謝元姝深深看他一眼,猶豫了下,終於還是將話挑明道:“皇上留了世子爺在禦林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皇上是想留世子爺在京為質。”

“自打太、祖打了這天下,西、北終歸讓皇上心頭不安。難保什麼時候不會真的生了撤藩的主意。”

“我想,世子爺此番隻身入京,應該已經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準備。隻是京城這些世家大族,看戲的頗多,真正能夠幫韓家的,卻沒有幾個。”

韓礪心中一凜,萬沒想到謝元姝會突然說出這番話來。

此刻他的感覺已經無法用驚訝來形容了。

看他突然淩厲的目光,謝元姝漫不經心的微微勾了勾唇角,幽幽道:“世子爺可想過和謝家暗中結盟?”

雖早就知道謝元姝是個膽大的,可韓礪還是有些摸不著頭緒。

聽著她這樣的話,韓礪心中微微有些驚訝。

京城人誰都說永昭郡主被大長公主寵的無法無天,可今個兒他瞧著,郡主倒是有些讓人琢磨不透,哪像一個養在深閨被嬌寵著長大無憂無慮的貴女。

這樣的醜事,依著她尊貴的身份,這般沉得住氣,豈非是怕鬧開了場麵不好看那麼簡單。

看他眼神中的揣測,謝元姝噗嗤一笑,漫不經心道:“世子爺猜猜,陳家長輩若是知道了這樁醜事,會是瞞天過海,還是往謝家來請罪呢?”

說罷,不等韓礪開口,隻聽她語氣帶著幾分嘲諷,自言自語道:“換做是我,肯定不能讓一個上門打秋風的表姑娘連累了定國公府的名聲,更不可讓謝家和陳家因此生了嫌隙。若真的鬧開來,皇上尊母親這姑母,定不會輕饒了陳家。就是禦史那邊,怕也少不了彈劾陳家。”

“所以,若我是陳家大夫人,定會來一招瞞天過海。若能讓郡主傻乎乎的嫁進門,就憑著往日裏她待世子爺的癡情,也會強忍了委屈,不會真的舍得世子爺獲罪的。”

說完,她頓了頓,又道:“這陳家大夫人還是個極其耳根子軟的人,最見不得世子爺跪在他麵前苦苦哀求,若這表姑娘肚子裏已經有了世子爺的骨血,你說這大夫人會不會來一招去母留子。既不會真的和兒子生了嫌隙,也不會阻礙和謝家的聯姻。隻要等郡主傻乎乎的嫁過去,這孩子,不認也得認了。”

若說剛才韓礪還隻是有些微微的疑惑,那麼現在,他真的掩蓋不住心頭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