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她多少會有些動怒,可如今,她卻很想看眼前這出戲呢。
這些年東承侯府絲毫不顯,說到底也是鳳陽大長公主想讓魏家落得個平安,可如今,若是陳家打上了魏家姑娘的主意,借著這聯姻把把魏家突然弄到風頭浪尖上來。可想而知,陳家是不想一輩子都被謝家壓製著。
而陳家之所以敢這麼做,如何不是揣摩皇上心思行事。
畢竟皇上對謝家,早就心存忌憚。對於兩家聯姻,皇上隻會樂見這樣的結局。
想著這些,鄭皇後眼中都是幸災樂禍,“這狗急了都會跳牆呢。鳳陽大長公主當了這麼多年的老祖宗,怕也未料到會有這一日吧。”
“所以說,這老天爺還是公平的。她養尊處優這麼些年,想讓魏家逃離京城這權勢的漩渦,可這到頭來,不也避不開嗎?她若怪,也怪她那捧在手心的女兒,若非她囂張跋扈,在陳家想和陽陵侯府結親時,故意橫插一杆,如今也不會把魏家牽扯進去。”
一旁賴嬤嬤也笑著附和道:“是啊,這若沒有永昭郡主橫插一手,陳家也不會輾轉盯上魏家姑娘。這會兒,那東承侯夫人,不定心裏怎麼埋怨郡主呢。”
陳家差了媒人往東承侯府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謝家。
鶴安院裏,鳳陽大長公主也是神色凝重,她還是小瞧陳家了,竟敢把主意打到東承侯府頭上。
大太太也有些心急道:“母親,這可怎麼辦?這陳家也忒臉大了吧,那陳延之做了那樣的醜事,他們但凡對您有些敬畏之心,也不該打東承侯府的主意。”
一旁,二太太也跟著道:“母親,要我說這事兒您不必動怒。這雖說是提親,可他們陳家還能強娶人家的女兒不成?這世間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大太太執掌中饋這麼些年,卻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棘手的。
這若非隻是提親這麼簡單,殿下也不至於如此沉著臉。
隻她也有些詫異,這陳家怎有這樣大的膽子。
確實,陳家作為大皇子的嶽家,這段時間因為大皇子府得勢,他們也跟著沾光。
可即便是這樣,陳家怎敢盯上東承侯府呢?
這京城誰不知道母親隻想讓東承侯府平安順遂。若非如此,這些年東承侯府也不會這樣不顯。
心頭正急著,隻見謝元姝緩步走了進來。
大太太急忙開口道:“郡主想必也聞著消息了吧。”
謝元姝也未料到陳家會有如此齷齪之舉,這一路上她想了許多,便是礙著母親的顏麵,這件事情也不能讓陳家得逞的。
“郡主,這可怎麼辦呢?”二太太也開口道。
比起陳家何以有這樣的膽子,讓二太太更想不明白的是,陳家這樣做,對她來說,到底有什麼好處。
他們這樣做,那便是不把謝家放在眼中,不把母親放在眼中。他們難道還指望,借著和東承侯府的聯姻,謝家和陳家能冰釋前嫌。
她是知道的,母親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又豈會低這個頭。
若是往常,她多少會有些動怒,可如今,她卻很想看眼前這出戲呢。
這些年東承侯府絲毫不顯,說到底也是鳳陽大長公主想讓魏家落得個平安,可如今,若是陳家打上了魏家姑娘的主意,借著這聯姻把把魏家突然弄到風頭浪尖上來。可想而知,陳家是不想一輩子都被謝家壓製著。
而陳家之所以敢這麼做,如何不是揣摩皇上心思行事。
畢竟皇上對謝家,早就心存忌憚。對於兩家聯姻,皇上隻會樂見這樣的結局。
想著這些,鄭皇後眼中都是幸災樂禍,“這狗急了都會跳牆呢。鳳陽大長公主當了這麼多年的老祖宗,怕也未料到會有這一日吧。”
“所以說,這老天爺還是公平的。她養尊處優這麼些年,想讓魏家逃離京城這權勢的漩渦,可這到頭來,不也避不開嗎?她若怪,也怪她那捧在手心的女兒,若非她囂張跋扈,在陳家想和陽陵侯府結親時,故意橫插一杆,如今也不會把魏家牽扯進去。”
一旁賴嬤嬤也笑著附和道:“是啊,這若沒有永昭郡主橫插一手,陳家也不會輾轉盯上魏家姑娘。這會兒,那東承侯夫人,不定心裏怎麼埋怨郡主呢。”
陳家差了媒人往東承侯府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謝家。
鶴安院裏,鳳陽大長公主也是神色凝重,她還是小瞧陳家了,竟敢把主意打到東承侯府頭上。
大太太也有些心急道:“母親,這可怎麼辦?這陳家也忒臉大了吧,那陳延之做了那樣的醜事,他們但凡對您有些敬畏之心,也不該打東承侯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