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這個時候哪裏能聽得進去這些勸,她此時腦子裏所想的便是不能讓皇上禪位。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她不甘心,不甘心從坤寧宮皇後淪為人人避之不及之人。
不可以,不可以!
“嬤嬤,皇上這是要逼本宮去死?本宮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說完,不等陸嬤嬤開口,陳敏又道:“本宮絕對不會讓皇上禪位的,為了阻止皇上禪位,本宮可以不惜代價。”
聽著皇後這般意有所指之話,還有她眼神中的狠絕,陸嬤嬤心裏猛的一咯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的開口道:“娘娘,您這是要弑君?”
陳敏聞言,一把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幾乎是歇斯底裏道:“本宮若不如此,這天下,那便是韓家的天下了。韓家豈會給本宮活路?與其如此受製於人,本宮倒不如放手一搏。皇上若在沒有禪位前就去了,沒有留下旨意,韓家若敢染指這江山,那便是狼子野心,會被天下人討伐。別的不說,就是靖南王,許會聯手兩廣總督盧家。即便韓家真的如願坐上那個位子,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史書中必要記載韓家的篡位之舉。”
“所以,本宮不覺得韓家這個時候就敢這樣肆無忌憚。若他們敢,也就不必大費周章把皇上推上這個位子了。”
“而韓家隻要心存顧及,那麼最後登基的,隻會是皇上唯一的子嗣。而本宮,便是慈寧宮太後,屆時垂簾聽政。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本宮便給靖南王那邊還有兩廣那便遞出橄欖枝,本宮未必就沒有翻盤的機會。”
說著這番話,陳敏心中不由暗暗期待起事成的那一日來。
似乎,此刻心中這種激動,即便是那日她入主坤寧宮,也未有過。
見皇後娘娘如此決絕,陸嬤嬤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沉聲道:“娘娘,這開工沒有回頭箭啊……”
聞言,陳敏冷哼一聲,道:“本宮既然敢生了這樣的主意,那便是抱著拚死一搏的信念的。”
說罷,她緩緩站起身,道:“走吧,皇上這會兒該又到了喝藥的時候了,今個兒這藥,便有本宮親自來侍奉皇上喝下。”
很快就到了暮色時分,慈寧宮裏,太皇太後剛準備用晚膳,這才剛拿起筷子,便有小太監踉蹌著步伐衝了進來。
“太皇太後,不好了,皇上,皇上……”
這小太監的話未說完,隻聽啪的一聲,太皇太後手中的筷子就應聲而落。
好半晌兒,太皇太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說,皇上怎麼了?”
那小太監戰戰兢兢道:“方才從東暖閣傳來消息,說是皇上不好了,太醫們也都去了,卻是回天無術。”
這皇上剛準備禪位的消息傳出,還未留下旨意,這個時候就去了。
太皇太後怎會察覺不到這其中的蹊蹺。
“造孽啊!造孽啊!”
太皇太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陳敏。
這皇上這個時候去了,唯一獲一之人,隻會是陳皇後。
陳敏這個時候哪裏能聽得進去這些勸,她此時腦子裏所想的便是不能讓皇上禪位。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她不甘心,不甘心從坤寧宮皇後淪為人人避之不及之人。
不可以,不可以!
“嬤嬤,皇上這是要逼本宮去死?本宮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說完,不等陸嬤嬤開口,陳敏又道:“本宮絕對不會讓皇上禪位的,為了阻止皇上禪位,本宮可以不惜代價。”
聽著皇後這般意有所指之話,還有她眼神中的狠絕,陸嬤嬤心裏猛的一咯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的開口道:“娘娘,您這是要弑君?”
陳敏聞言,一把把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幾乎是歇斯底裏道:“本宮若不如此,這天下,那便是韓家的天下了。韓家豈會給本宮活路?與其如此受製於人,本宮倒不如放手一搏。皇上若在沒有禪位前就去了,沒有留下旨意,韓家若敢染指這江山,那便是狼子野心,會被天下人討伐。別的不說,就是靖南王,許會聯手兩廣總督盧家。即便韓家真的如願坐上那個位子,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史書中必要記載韓家的篡位之舉。”
“所以,本宮不覺得韓家這個時候就敢這樣肆無忌憚。若他們敢,也就不必大費周章把皇上推上這個位子了。”
“而韓家隻要心存顧及,那麼最後登基的,隻會是皇上唯一的子嗣。而本宮,便是慈寧宮太後,屆時垂簾聽政。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本宮便給靖南王那邊還有兩廣那便遞出橄欖枝,本宮未必就沒有翻盤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