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謝就不用了,我隻是不想當年我哥他們救回來的人就這麼死掉了而已!”七戰突然暴躁起來,他抓著楚擎硯的衣襟。
大動作讓他大聲咳嗽起來,七戰不得不放開了手。
“七戰,你騙不了我,當年的事,很是蹊蹺,能不能跟我說說。”楚擎硯當年曾經再度回到東區坡,隻是這個地方跟他們離開時不太一樣,像是被人刻意打理了。
“是嗎?”七戰冷笑了一下。
當年的事情掩埋得很好,就算楚擎硯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沒有證據他也能夠……
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七戰的思路,他趕忙走到門口,看著匆忙趕來的人問道:“怎麼了?”
來人看向房中,如果他的聽力不會出現問題的話,剛剛七戰是在同人吵架,可是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從眾人搬到這禁地之後,七戰很少與人說話,就算有人來找他,也是很安靜的,可是今天……
“嗯?”七戰看向走神的來人發出疑問。
“沒,沒什麼,七戰?你怎麼在這裏,你的傷?”他看著眼前好生生的七戰,不經震撼起來,明明族長說在門口撿到一個人,就是七戰,但是族長那邊已經沒有治傷的藥,他才來這裏找。
“我受傷了?我怎麼會不知道?等等……”
還沒說完,他趕緊抓著來人的手問道:“你說的那人,可是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那人趕忙點頭說是,在屋裏的楚擎硯聽到他們的對話,連傷都顧不上了,趕忙走出來。
“快點帶我們去,他可能是我的朋友。”楚擎硯看著那人說著。
七戰怒視著楚擎硯,他已經知道受傷的那個人是他的哥哥七羯, 趕緊找來許多治傷口的藥,三個人趕忙跑到族長的家中。
“七戰,這?”族長看著好生生站在他麵前的七戰,又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十分的不解。
“七羯。”楚擎硯趕忙走了過去,替床上的人把脈,臉上開始大變起來:“他怎麼了?”
七戰沒有想到楚擎硯竟然也是如此關心他的哥哥,不由得想起他做的那些事,但是他知道他沒有錯。
而村裏的人,也一直以為七羯死了,這些也都是七戰的手筆,既然這個誤會已經發生了,那麼他也不打算繼續瞞下去,唯有一事,便是他不能告訴他們,他的目的。
“金兒打獵回來,看到這個跟七戰長得一樣的男子昏倒在村外,他的腿被捕獸夾所傷,反複發炎,才會如此。”
族長停留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們本以為是七戰,因為他存有很多之傷口的藥,我才叫金兒過去那邊拿,誰知,他竟然是七羯。”
這時金兒從七戰手中接過之傷口的藥,遞給了楚擎硯之後便乖巧地站在了一旁,看著他小心地替床上的人處理傷口,上藥。
族長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看著七戰,若有所思地問道:“七戰,當年你不是說,七羯死了嗎?而且我們都還看過他的屍體,隻是當時那具屍體已經麵目全非了。”
“道謝就不用了,我隻是不想當年我哥他們救回來的人就這麼死掉了而已!”七戰突然暴躁起來,他抓著楚擎硯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