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穀雨,你要做什麼?”察覺到蕭穀雨對陳翎動了殺心,始終冷然望著比武場上一幕幕的執法長老古童,忽然發出生生狂喝。
他飛身一躍,登臨比武台,擋在陳翎身前,沉聲說道:“蕭穀雨,我不管你與田萬籌是何等關係,既然田萬籌在比鬥之前,與陳翎簽訂生死狀,那他的死,就是願賭服輸。”
“蕭穀雨,你莫要以為你晉級成為天級鬥神強者,實力比我這個執法長老更強,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今日有我在此,你休想傷害陳翎一絲一毫。”
“嘭!”古童猛然跺腳,頓時一股同樣屬於鬥神強者的氣息釋放出去,直直的向蕭穀雨頭頂罩下。
望著明顯是在偏袒陳翎的古童,蕭穀雨的眼眸中閃過道道冰冷寒芒。
他沒有愚蠢的當著大庭廣眾的麵,頂撞有著執法長老頭銜的古童,雙足微微頓地,身軀化作一道流光,快速向比武場外飛去。
“陳翎,你聽著,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休息。半個月後,我將會向你發起挑戰。到了那時,你我在刑天台上決鬥,我看看還有誰能罩住你。”飛到比武場外後,場地間這才傳來蕭穀雨的吼聲,緊接著,一塊金色的嫡傳弟子令牌,“咄”的一聲,插在陳翎前方一尺處堅固的黑曜石內裏。
“蕭穀雨也要向陳翎發起決鬥?而且是要在刑天台上決一死戰?”聽聞蕭穀雨的呼喊,台下的諸多嫡傳弟子,再次騷動起來。
不隻是淩飛鴻,方文等人,被蕭穀雨的話語驚得呆住,華元山看到蕭穀雨將嫡傳弟子令牌都拋擲在地麵上後,也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要知道,蕭穀雨成為羅天宗下一任太上長老,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他今次為了向陳翎發起挑戰,將嫡傳弟子身份令牌都押了上來,意味著他寧願拋棄嫡傳弟子的身份,也要與陳翎決鬥。
望著擂台之上的令牌,陳翎並沒有伸手卻取,而是將目光投向執法長老古童。
察覺到陳翎有詢問自己的意思,古童沉默少頃,微微搖了搖頭。
得到古童的暗示,陳翎立即有了主意。他無視擂台之上的令牌,朗聲喝道:“蕭穀雨,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向我發起挑戰,我就一定要迎戰麼?”
“你放心,今次即便我不接下你的決鬥邀請。待得大家角逐太上長老之位的時候,我也會與你堂堂正正的戰上一場。”
“轟”一聲巨響,嵌在擂台之上的嫡傳弟子令牌,自行飛了起來,徑直射出比武場。
蕭穀雨站在比武場外的虛空中,冷然的望著比武場內的陳翎,沉聲喝道:“好,陳翎,那我就等著你向我發起挑戰。不出意外的話,三個月後,就是宗門選拔太上長老的日子,我倒是要看看,區區三個月的時間,你又能修煉到何種地步。”
蕭穀雨的身影在虛空一閃,化作一道流光,瞬間消失於天孤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