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聽到儲君念了一首詩詞,新穎獨特,加上昨晚儲君在宴席上所作那首,都是妃暄聞所未聞的詩體,超脫古今,這兩首都是儲君所作嗎?”墨妃暄好奇地問道。
辰淩微笑點頭道:“這是我在韓魏做質子的時候,聽到中原流行的新詩體,據說是神秘的丹青書生創作,直追詩經、楚辭,魏國正進行著文學改製,我也是應景而作。”
“哦,原來如此,想不到儲君博學多次,治國用心,也酷愛填詞賦詩,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墨妃暄淡淡說道。
“哪裏,墨家的精神才讓人欽佩,為了[兼愛非攻,死不旋踵]八個字,赴湯蹈火,匡扶正義,遇見不公,拔劍而起,血濺金鑾殿,令諸侯君王戰栗,這種精神,任何人都為之震撼、欽佩!”辰淩想到墨家的行為準則,立即恭維幾句,畢竟現在還要倚靠著墨家幫助。
墨妃暄聽完燕國儲君的誇讚,如清風撫體,並沒有露出任何傲容,似乎微不足道的事而已,臉龐古井不波,神聖莊嚴,說道:“儲君能夠從國外及時趕回,力挽波瀾,今日一個朝政會,不但穩住了各國番邦使節,化解番邦勢力的窺視和威脅,又使文武百官人人振奮,文官九卿與武官將軍都在忙於調度,生機盎然,百廢待興,可見儲君頒布了諸多法令,使燕國荒廢的朝政一下子運轉起來,光憑這點,足見儲君的手腕和力度,這也是妃暄夜入宮內的原因,本來是要考察君王一番的!”
辰淩微微點頭,心想此女藝高人膽大,背後又有墨家這等超級大勢力做靠山,因此俯視眾生,高高在上,連一國之君,她都要代天考察,好大的權力,難不成如果我是昏君,她真要一劍刺死我?或者是放棄對燕國的輔助,讓其自生自滅?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姑娘既然來了,不入進入書房一坐,寡人也有事要與墨家相商,關於相互配合反齊的事。”
墨妃暄也不客氣,微微點頭,一人一劍,渾身上下再無任何飾物,顯得返璞歸真,師法自然,跟著辰淩就進入了禦書殿內。
“如果妃暄所料不差,儲君絕不會等到明年開春,才會出兵反齊吧?”
“哦,你是如何猜到的?”
“憑感覺,因為儲君不是那樣循規蹈矩的人!”
辰淩哈哈笑道:“這姑娘都能看得出來,寡人真是越來越佩服姑娘了,來,過來坐吧,今我二人,無君無臣,隻做一對朋友相談而已,不必拘束,如何?”
“隨君意!”墨妃暄輕描淡寫的一句,猶如她的劍術,不著任何痕跡。
辰淩心想這樣的俠女子,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流露著俠姿英氣,與眾不同,超脫世俗,與之相處,仿佛投入大自然之中,唯有俠骨柔情,仗劍而歌,天涯明月,人生何其灑脫快哉?
隻不過,自古紅顏多薄命,能夠消受的起美人恩的男人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才行!不然,又如何能保護的好自己的女人?而對於絕世美女來說,去嫁一個沒有深厚實力的男人,其實是禍害了別人。
“剛才聽到儲君念了一首詩詞,新穎獨特,加上昨晚儲君在宴席上所作那首,都是妃暄聞所未聞的詩體,超脫古今,這兩首都是儲君所作嗎?”墨妃暄好奇地問道。
辰淩微笑點頭道:“這是我在韓魏做質子的時候,聽到中原流行的新詩體,據說是神秘的丹青書生創作,直追詩經、楚辭,魏國正進行著文學改製,我也是應景而作。”
“哦,原來如此,想不到儲君博學多次,治國用心,也酷愛填詞賦詩,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墨妃暄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