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公主,外麵有魏軍殺來,請立即換裝,要衝出重圍,否則王宮就要被亂軍毀滅了。”
“豈有此理!”少女一聲嬌叱,喝道:“櫟陽不能丟,派人去聯係穰侯和任鄙將軍,死戰到底,絕不能讓魏軍占領櫟陽,即使所有人死在櫟陽城內,櫪陽城也不能丟,否則對前線函穀關士氣影響太大,一旦前線失利撤退,函穀失守,城內所有人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喏——”侍衛前去侯府傳令去了。
但是宮門外已經傳來馬蹄聲、弓箭聲、廝殺聲,火光衝天,禁宮大門瞬間被轟破了,數百騎兵衝殺進來,後麵就是大批甲士,正與門口的守衛廝殺在一起。
這少女就是秦國的公主,秦武王之妹,贏珂兒,深明大義,這些日子得知函穀關陷入困境,她也從鹹陽來到櫟陽城觀戰,為後方的傷兵撫恤,征集糧草,輔助戰事等,深知櫟陽對函穀關,對秦國的重要性,敵軍奔襲櫟陽城肯定不是為了占據這個城池,而是要摧毀它,然後影響前線的守軍。
贏珂兒冰雪聰慧,回到裏屋,片刻之間,換了一身戎裝出來,的武服緊而貼身,踝有綁腿、腕有護腕,腰間一條黑色的武士帶,緊致,娉娉婷婷陪著一個紅色的鬥篷,手持古劍,玉麵珠唇,英姿颯爽。
春秋戰國,古風尚存,兩國交戰時便是一國之君隻要親上了戰場,也要披甲衝鋒,與敵肉搏的,何況秦國,生長在西戎之地,男女崇武善戰,這贏珂兒,也是自幼習武練劍,秦國名師指點,劍術不俗,武尊級別。
贏珂兒站在大殿門前,石階上和殿門口密密麻麻站滿了持戈侍衛,保護著秦國公主。
而辰淩率領的兵馬,已經打到了殿外的空曠廣場上,隻有幾十步就殺到跟前了。
“公主殿下,請從後宮旁門撤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贏珂搖頭叱道:“不戰而逃,有失秦國王族威嚴,穰侯和任鄙將軍的人馬過來沒有?”
“回公主殿下,西麵有人馬急促的廝殺聲,應該是任鄙將軍的兵馬被攔截住了,看來這支魏軍要在王宮內有所圖謀,早有防範。”
“可惡,殺過去,拖住他們,等各路人馬來援救!”
贏珂兒抽出長劍,素手挽起一道劍花,身子飄閃出去,就要上前殺敵。
“殿下不可!”
這些侍衛一見公主要玩命了,都嚇得一激靈,最後的數百侍衛也緊隨其後,撲上去殺敵。
公主身嬌肉貴,她親自殺入魏軍本陣,極大地鼓舞了侍衛們的士氣,所有的存活下來、正激戰的侍衛,隨著公主的加入,變得奮勇爭先,個個驍猛如虎。
辰淩左手持著碧玄劍,右手掄著一杆大槍,左右開殺,劍氣肆意,槍芒閃爍,但凡闖入他一丈範圍內的秦兵,非死即傷,唰唰唰,首級飛滾,殘肢甩落,鮮血四處濺飛,出手電石火光一般。
這些魏軍武卒終於又見到辰將軍大展神威,倍受鼓舞,想到能與辰將軍征戰沙場,完成一次又一次不可能的戰事,熱血翻騰,不論秦兵如何勇猛反擊,魏軍的士氣和自信還要遠過對方,對方大吼,他們就咆哮,聲音還要蓋過,越殺越起勁,猶如狼入羊群,殺得秦兵節節敗退。
“啟稟公主,外麵有魏軍殺來,請立即換裝,要衝出重圍,否則王宮就要被亂軍毀滅了。”
“豈有此理!”少女一聲嬌叱,喝道:“櫟陽不能丟,派人去聯係穰侯和任鄙將軍,死戰到底,絕不能讓魏軍占領櫟陽,即使所有人死在櫟陽城內,櫪陽城也不能丟,否則對前線函穀關士氣影響太大,一旦前線失利撤退,函穀失守,城內所有人都擔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