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淩愣了一下,問道:“我奉旨出征,輔助燕國平定內亂,為魏國賺取一年十萬大軍錢糧,凱旋而歸,有何麻煩?”
鄭安平搖頭歎道:“其實不是你的過失,是範睢他們,隨團出使燕國,本來是代表魏國幫忙去了,卻直接在燕任官,不回來了,他們在魏鬱鬱不得誌,早有投奔它國之念,這我理解,可是有些人利用這點,要在王庭彈劾你。”
“彈劾我,就因為這事?”辰淩很是驚訝。
鄭安平點頭道:“當然,這事可小可大,諸侯國之間,都有明文規定,不限製它國士子投奔,也不限製本國士子投奔它國,這是共識,任何一國違反,都有可能把真正有才之士,拒之門外,望而卻步,可是有官職在身,在出使期間卻不能直接跳槽,必須要回來卸任,然後空身而去,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太子一方,卻利用這件事,昨日在朝中公然上書,要求魏王罷免你的官職,太子黨眾的文官們和一些元老們也紛紛站出來,附和這種說法,你的處境很不利……”
“公孫衍、武陵君、太尉魏章他們都什麼態度?”辰淩覺得可能是太子尋到一點機會就向他發難,不過他倒不在意,這點芝麻小官他稀罕嗎,隻是覺得事有蹊蹺,不可能因這麼點事出手打壓啊?
鄭安平道:“丞相公孫衍身體有些老邁,近些日子一直在家,很少上朝了,據丞相府內的家丁傳出消息,公孫衍身體抱恙,他這十多年為合縱奔波,前兩次大敗,這次終於成功,像是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氣,自你出征後,他就身體不適了,還有張儀,聽說也病倒了,相反,他一生事秦,為連橫奔走諸侯,如今強秦被削弱,龜縮在潼關以裏,多年的心血泡湯了,似乎也沒了氣力,不過這次彈劾你的想法,就是他出來的,看來他即使要撒手人寰,也不過放過你。”
辰淩回顧一下曆史,依稀記得張儀之死,就在他回魏的第二年,病逝了,難道就是今年嗎,這張儀縱橫政壇,叱吒風雲二三十年,輔佐秦王,幹了不少大事,對於秦國的貢獻,曆史上與商鞅、白起、樗裏疾、範睢、李斯、王翦、蒙恬、尉繚等人齊名,可惜秦武王剛愎自用,登基後不待見他,張儀被迫回魏,看著強秦衰落,數十年心血化為泡影,一朝病倒,也情有可原。
如今範睢投燕,張儀老逝,秦國還有白起、樗裏疾、魏冉、甘茂等人,在曆史上,秦昭王登基的前三十年的確一直虛弱,隻不過,現在由於自己的出現,是不會讓秦國再有機會恢複強盛了。
這一點不難理解,曆史秦國之所以能統一六國,因素很多很多,不是哪一個因素決定的,人才的聚集,六國的混亂,法政的徹底,軍事的強大彙成了一股大勢,就變成了曆史洪流,不可逆擋,可現在穿越回了辰淩,打破這個平衡,就像蝴蝶效應一般,悄然改變,打破那些因素,無法形成曆史原本的洪流,那麼時勢造就的就不一定是秦國了,而是燕國!
辰淩愣了一下,問道:“我奉旨出征,輔助燕國平定內亂,為魏國賺取一年十萬大軍錢糧,凱旋而歸,有何麻煩?”
鄭安平搖頭歎道:“其實不是你的過失,是範睢他們,隨團出使燕國,本來是代表魏國幫忙去了,卻直接在燕任官,不回來了,他們在魏鬱鬱不得誌,早有投奔它國之念,這我理解,可是有些人利用這點,要在王庭彈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