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淩苦笑道:“殿下可冤枉我了,到院子內出恭後,在樹下乘一會涼而已,醒醒酒,那柳姑娘也有了醉意,似乎要嘔酒,我就在這陪伴一會,然後她說妝淡了,回去修一下,我在這等一陣,不見出來,就回來了。”
這些男人心中好奇,哪會相信這麼簡單,都覺得他把人家柳姑娘給上了,看他嘴硬,都不服氣,審問一番。
“辰將軍,這些花旦睡金可是極貴,有萬兩之多,那柳姑娘眼下可是當紅,那日太子出了兩萬兩黃金,想要睡她一夜,都被拒絕了,你這一弄,隻怕二殿下可要大出血了。”
“什麼葷話,他一弄,二殿下怎麼出血?是那柳姑娘出血才對!”
兩個權貴成了酒蒙子,說話舌頭打卷了,還在那辯論起來。
“我說大出血,是花金子,不是真出血,處子血……”
“哈哈——”賓席間,不論男女,都笑的前仆後仰。
魏公子也有點喝多,加上兩位權貴都是朝中大員,說些酒後葷話,也不便追究,隻是笑了笑,拉著剛坐在他身旁的辰淩問道:“柳姑娘,真的完好如玉吧?”
“那是,絕對完好,我可什麼都沒幹,不信她來了,你們問問就知道了。”
“算你小子手下留情,兩萬黃金,辰淩,你要真是幹了,本殿下最多給你付一半,真的太貴了,本殿下也有點力不從心。”
魏公子說的實話,他隻是王子,封了公侯,有自己的封地,平時的經濟來源,主要靠封地的稅收,還有一些大梁、地方商賈孝敬一番,並沒有自己的商鋪之類,士農工商的思維,根深蒂固,這些諸侯國內最尊貴的王子,誰會去沾那些東西?
特別是他們要爭嫡奪權,更要愛惜自己的羽毛,自己府上經商,時候留下汙垢,遭到儒家、名家、史家等名士的口筆誅伐。
戰國時代,畢竟還是周王朝的諸侯,周朝禮教之邦,身份等級製度非常嚴密,像服飾等都有階級標識,地位象征,各地諸侯都自持高貴身份,對經商地位並不認可,雖富貴卻無爵,屬於卑賤草民一列。
當然,在真正社會交流中,商賈還是有一定勢力的,任何社會,有錢了總會好辦事,權錢相賄,手心手背,受歧視是那些商家小販,如果做成富甲一方的巨賈,還是有很大影響力的,如魏國的白家、孔家。
黛雲兒、秋靜初、水月婷、雨欣妍諸女都滿眼狐疑,利用女人的直接在辰淩身上打量著,看他有沒有運動過後,男人應該出現的生理跡象,心中都有些姍姍不是滋味:這麼好的金龜婿,不會就這樣被柳青茵那妮子拿下了吧?
這些花旦對辰淩都有些中意,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文能文,要武能武,偉岸身姿,滿身英氣,本身就讓女人動心,而且都知道她尚無正室夫人,誰嫁入辰府,都有可能成為正妻,大夫人,總攝全府,權勢甚大,可不像嫁入其它侯門內,隻能做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小妾,連死了都不能入家祠,所生子嗣都是庶出,在族內受人欺辱,也不敢吱聲。
辰淩苦笑道:“殿下可冤枉我了,到院子內出恭後,在樹下乘一會涼而已,醒醒酒,那柳姑娘也有了醉意,似乎要嘔酒,我就在這陪伴一會,然後她說妝淡了,回去修一下,我在這等一陣,不見出來,就回來了。”
這些男人心中好奇,哪會相信這麼簡單,都覺得他把人家柳姑娘給上了,看他嘴硬,都不服氣,審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