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茵心裏湧起一絲厭惡,但不敢表達出來,隻能唯唯若若道:“奴家明白。”
“今晚辰淩與你單獨出來,你們兩人鬼鬼祟祟在林蔭背後幹什麼來?”魏太子語氣轉寒冷問道。
水月亭、黛雲兒、以及李彤彤、趙玉兒、白菲菲、蘇小卿全都聚精會神,盯著柳青茵看她如何答複,諸女心中非常好奇,究竟二人單獨相處半個時辰,幹了些什麼呢?
“他要出恭,卻不願意在樓閣上,讓奴家…陪同進了院子,走到一半,忽然他又說風吹就醒,出恭的感覺不強烈了,奴家為了討好,就…就答應了他,親自為他放水,於是…到了樹蔭後。”柳青茵自圓其說,但臉頰依舊紅若火炭。
“原來是這樣,辰淩那廝,整天一副英雄模樣,私下還不是一個好色之徒。”禦史大夫田需有些憤憤不平,或許酒喝得不少,忽然來了句:“不行,我要彈劾他,沉迷風月場所,讓姬女放恭,行為不端,有傷古化,敗壞周禮,大傷風雅……”
禦史大夫田需尚未說完,同席許多要員權貴都臉色大變,哦靠,這就被彈劾了,他們觸犯的,比辰淩要嚴重許多,豈不都有問題了。
魏太子幹咳一聲,阻止了田需繼續說話,微笑道:“今晚咱們聚這裏,隻談風月飲酒歡樂,不談政事,來來來,繼續幹杯……”
其它權貴大臣急忙舉杯,這才把這個話題揭過去,柳青茵暗自鬆口氣,還真怕眾人知道真相,豈不要羞死她。
“辰淩你個冤家,何時能與你劃清界限呢?在你麵前,我還能像以前那樣清白自然嗎?你的那東西,真的很大,很有耐力,讓人又愛又恨!”柳青茵心中複雜暗想著,充滿矛盾。
這一晚辰淩無比舒暢,與二女嚐盡各種姿勢和部位,怎一個銷魂了得!
姚月、姚莘哭了笑了不知多少回,到了後半夜,梅開數度,辰淩都停止伐旦,整修身體,擁摟著二女入眠。
姚氏姊妹花對辰淩相當依賴,很享受這種貼入懷抱的感覺,擁有一種踏實感和安全感,特別是她們雖然地位低微,但畢竟也是人,有自己的自尊心和廉恥心,除非那種天生蕩貨,才會不知羞恥,人盡可夫,隻有給錢。
這個區別在於,同樣是賣身,有的是被逼無奈,遭強迫而不得為之,或者要舍身去救她的親人,剝開自己的衣履,放下尊嚴去承受;而有些女人,完全是好吃懶做、愛慕虛榮、不喜歡自持氣力,以獻身為一種職業,滿心歡悅投入其中的女子,才讓人恨其不爭。
辰淩一邊摟著二女,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充其量也是她們睡客之一,充滿矛盾,要搭救她們,或許隻是一句話的問題,向殿下索要,以自己目前的聲勢,相信魏公子一定不會吝嗇。
不過一旦自己開口,名聲就會受損,向魏公子要了兩個侯府客卿陪睡的侍女回家族,會讓白若溪、墨妃暄、洛語嫣她們如何想?豈不是把她們與這些歌姬劃在妻妾群內,那些紅顏女本就自持身份,很難身心淪陷,現在若開口要姊妹花,隻怕洛語嫣、白若溪她們都要惱怒自己。
柳青茵心裏湧起一絲厭惡,但不敢表達出來,隻能唯唯若若道:“奴家明白。”
“今晚辰淩與你單獨出來,你們兩人鬼鬼祟祟在林蔭背後幹什麼來?”魏太子語氣轉寒冷問道。
水月亭、黛雲兒、以及李彤彤、趙玉兒、白菲菲、蘇小卿全都聚精會神,盯著柳青茵看她如何答複,諸女心中非常好奇,究竟二人單獨相處半個時辰,幹了些什麼呢?
“他要出恭,卻不願意在樓閣上,讓奴家…陪同進了院子,走到一半,忽然他又說風吹就醒,出恭的感覺不強烈了,奴家為了討好,就…就答應了他,親自為他放水,於是…到了樹蔭後。”柳青茵自圓其說,但臉頰依舊紅若火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