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清兒意味深長地看著辰淩,眸光中帶著幾分尊敬與欽佩,既然他是燕王,自然會把他所言,堅持推行下去,那樣的話,三十年內,或許真的能改變戰國大格局,完成人道革鼎,實現大統。
她心中暗喜決定:傾盡所能,一定要輔助他,完成這等千古大業,不求百世流芳,隻為了世間的黎民百姓,世世代代安居樂業,不用再像現在這樣,無辜地死於戰亂疾苦。
辰淩感受到澹台玄女的灼熱眸光,有些與往不同,他明顯感覺到,對方已經猜到了他的燕王身份,隻是微微一笑,輕輕點首,回應了對方的猜疑和示意。
兩股眸光相接,交疊出許多火花,有相知、相敬、欣賞、欽佩,還有耐人回味的那一吻。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素娥輕砂;看淡天下也罷,始終不過,一場繁華!
你的手,牽誰衣角,戰亂紛飛,狼煙烽火的喧囂;誰煮酒,梅亭醉笑,千杯難銷,一吻道傷的擁抱。
藏心上,快逝的流光,夜宿寒山佳人床!
道破天機,不再回眸的迷茫!
今生,謹記你的摸樣,隻是奈何。
你的身份為燕王,注定紅塵殤!
“清兒姐姐,常聽聞你學術冠絕天下,除玄學占卜、縱橫陽謀、兵法韜略外,還精通詩詞文墨,如此雅致的風景,非煙提議,不如我與姐姐各做一首來如何?”
澹台清兒淡淡一笑道:“說的是,我們剛才倒是做過了,有一首新題七言,不知非煙妹妹,願意聽否?”
“清兒姐請說,非煙洗耳恭聽。”楚非煙對玄女很是尊敬,一口一個姐姐,很是惹人親近。
澹台清兒頓了頓道:“梅雪爭春未肯降,墨客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楚非煙和楚昭雲同時動容,這樣有雅致的詩詞,讓人為之精神一振。
“好!清兒姐姐果然乃天下第一學問女子,這首詩,當之無愧!”楚非煙本來還想與玄女各作一首,既是交流與助興,也有一絲暗暗比較的意思,哪想到對方出口一首七言詩,幾乎蓋過了她所有寫雪詠梅的念頭,不由傾慕不已。
澹台清兒看著楚非煙瞬間流露出敬佩的神色,苦笑道:“非煙妹子,這並非我所作。”
“啊?不是姐姐所作,那是誰能做出如此精妙的詩詞,隻怕是我楚國第一才子屈原,都未必能作出來啊。”楚非煙與屈原有過交往,曾在一起談論過楚辭和吳越文化,對屈原的才學也是極為欣賞的。
澹台清兒淡淡地笑了笑,看著辰淩道:“呐,就是這位燕公子剛才賞梅所作!”
楚非煙兄妹這才凝神,開始重新打量著辰淩,既然能做出如此文雅富有意境的詩文,隻怕也是有些才學的,盡管沒出名,但不可小覷了。
“燕先生憑借這首詩詞,隻怕可以叫板魏國的大才子辰淩了,想不到北國貧燕,與中土隔絕,竟然也有精通如此文墨才學的士子,讓人敬佩啊。”楚非煙眸光柔和地打量著桌案前這位英俊的男子,灼熱閃亮,出言讚賞道。
澹台清兒意味深長地看著辰淩,眸光中帶著幾分尊敬與欽佩,既然他是燕王,自然會把他所言,堅持推行下去,那樣的話,三十年內,或許真的能改變戰國大格局,完成人道革鼎,實現大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