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一個趔趄的宋天玄雖然嘴唇還是破裂了,其實並無多大痛感,畢竟之前的修為仍在,像虎哥這種連肉身境都沒有,隻是空有一身蠻力的壯漢並不能奈他何。
宋天玄抹了下嘴角一絲血跡,傷口卻已是自動愈合了。
“虎哥,這些婦女都是無辜的,有很多都有了丈夫和孩子,小一點的甚至不到二八,你就不能放她們一馬嗎?隻要虎哥你願意放過她們這次,我宋天玄為你當牛做馬在所不辭。”
宋天玄一番話言辭懇切,聽者無不動容,隻可惜他對上的是一個頭腦簡單又凶狠冷酷的土匪,於是隻能是對牛彈琴了。
一旁的村長聽宋天玄這麼說了,覺得自己作為村長,更不能做一個縮頭烏龜。
他上前一步,對虎哥說道:“大王,您行行好,想拿什麼就拿走什麼,日後我們定期給您上貢,隻是村裏不能沒了這些女娃子啊。”
老村長顫顫巍巍,低聲下氣地求著虎哥。
看到此,宋天玄鬆了口氣,畢竟老村長這麼大歲數,虎哥雖為賊寇,總歸不會連起碼的尊老愛幼都不懂吧。
可是下一秒,他的所有幻想全部破滅了!
“你這個鳥老頭!聒噪!”虎哥大吼一聲,反手一刀,老村長瞬間身首異處!
可憐老村長平安一世,最後命喪山賊刀下。
“老村長!”村裏眾人悲痛欲絕,很多和大壯一般大的中年人都是老村長看著長大的,平日裏老村長對他們來說就像父親一般。
雖然村裏的每個人都心頭憤怒不已,然而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大家隻能敢怒不敢言。
“宋天玄,不要以為給我演個苦情戲,老子就能放過你們了!老子現在問你,是不是老二、老三的事也是你處心積慮地算計我等,讓我眾兄弟反目成仇?”
虎哥用衣擺隨意地擦拭了沾滿老村長鮮血的刀刃,仿佛剛才殺掉的隻是一頭牲畜而已。
“老大,還用問嗎,定是這小子設的反間計啊,讓你我火並,然後他趁亂把人帶走。”
老三這時候陰險地在旁邊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不遺餘力地為自己開脫。
“你們這夥賊,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現在給你麵子,再叫你一聲虎哥,我最後問你一次,這村中老幼,你是放還是不放?”
宋天玄被老村長的慘死刺激很重,此刻他的臉龐已被若隱若現的煞氣籠罩,仿佛囚在籠中的惡獸即將爆發!
“嗬,看來你是承認你之前挑撥離間咯?”老三冷笑一聲說道。
居然世上還有如此不要臉之人,老三真是刷新了宋天玄的三觀,當然,是刷新了失憶後的他的三觀。
“我本欲拿你當兄弟對待,你卻為了這些賤民算計我,無名,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虎哥此時也是盛怒之中。
老三這時又在虎哥身邊耳語了幾句。
虎哥聽老三說完,冷笑了一聲,看了看小菊的爹大壯,命令邊上的嘍囉把他押了過來。
被打了一個趔趄的宋天玄雖然嘴唇還是破裂了,其實並無多大痛感,畢竟之前的修為仍在,像虎哥這種連肉身境都沒有,隻是空有一身蠻力的壯漢並不能奈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