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靠接露水,烤蚯蚓活著,幾乎成了野人。
也是從那時起,他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喬振知道了她原本有一個暗戀了5年的男人,而那個人在日本工作時失蹤了。
他還知道,她得了一種怪病,隻要一緊張就會呼吸困難暈倒,原因是她拋棄了一個對她來說比生命還重要的人,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
所以,蘇恩念這些年變得越來越喜歡開玩笑,怕的是自己突然壓力過大暈倒。
其實喬振了解過一些她和那人的過往,知道她與那人是青梅竹馬,幾乎是將他帶大的,隻是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是他們的新BOSS。
他原本以為陸瑾鈺一定會恨蘇恩念,但就剛才他拉著她的手依依不舍的表情來看,他似乎依然愛著她。
既然兩個人心裏都裝著彼此,那麼蘇恩念為什麼不願意和陸瑾鈺在一起呢?
喬振拍了拍她的肩膀,試探著說:“兄弟,其實我呢,很開放的。
你們要是真心相愛,親表姐弟我都可以背叛倫理支持你,更何況你們又是遠親,本來就不違反法律。”
聞言,蘇恩念的手在被單上微不可察的縮了一下。
喬振沒看出她的異常,接著道:“而且以我對陸總工作上的了解,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
所以就算你們是親姐弟,估計他也會買個島把你困在上麵生猴子。”
蘇恩念斜了他一眼,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幽幽的說:“誰說不是呢。”
既然是陸瑾鈺將她送到的醫院,那麼他也一定從醫生那裏了解到了她的病因。
蘇恩念覺得自己需要主動找他說清楚。
因為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解開這些年來的心結。
如果不能,以陸瑾鈺對於感情的執拗,他對她的恨與不甘隻會與日俱增。
她本打算當天下午就出院,但護士不知在吊瓶裏加了什麼,竟一覺睡到了淩晨三點。
蘇恩念一個激靈坐起來,果然看到手機上12條來自宋智美的未接來電。
她給她回了個電話,簡明的講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
宋智美第一反應是,“陸瑾鈺那混蛋又囚禁你了。”
“沒有大姐,我在醫院。隨便找個唯美點的理由騙我兒子啦,比如我被雪女抓走了。”
“雪女是誰。”
“這不是重點好嗎?記得用日文講。”
“我英語都沒及格過,你讓我現學日文,當我機器貓啊。”
電話那頭傳來小魚咿呀不清但焦急無比的聲音,他已經被宋智美吵醒了,並且聽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媽媽。
蘇恩念吐出一口氣,無奈道:“好吧,你先別掛,我看看能不能回去。”
她躡手躡腳的翻下床,穿上鞋,一路無聲的來到病房門口,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大門……
然後,看到了兩張幾乎一摸一樣的,保鏢麵孔。
蘇恩念舉起手機,“我好像被囚禁了。”
宋智美:“……”
蘇恩念扶額,“算了,你給小魚的爸爸打電話吧,說明一下情況。”
兩個靠接露水,烤蚯蚓活著,幾乎成了野人。
也是從那時起,他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