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恩念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多管閑事,但她又擔心那個人和她一樣被注射了藥物。
“蘇恩念!”
正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昏暗的洞內,隱隱約約顯出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影。
她驚喜道:“陸瑾鈺我在這裏。”
剛要向他跑去,洞的更深處突然傳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緊接著數道黑影便朝陸瑾鈺撲了過去。
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如果此時上前會不會適得其反。
那牆壁裏的人似乎也聽出外麵動靜,希望有人能將他救出去,叫的更大聲了。
最後,她一咬牙猛然踹向那扇小鐵門。
鐵門竟然沒有鎖,她在黑暗中隱約辨出一個的身影,伸手撕開他嘴上的膠帶,兩人手忙腳亂的解開了繩子。
那人首先跑了出去,蘇恩念也緊跟其後。
但是一出洞口,他們兩個便跑散了,她甚至根本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的臉。
蘇恩念也沒想那麼多,隻是埋頭一個勁兒的往山下跑,快跑到半山腰時,她隱約望見前方站著一個人,手裏抓著一把從那人腕上解下來的繩子。
她走到那人身後,剛要開口,那人忽然轉過身。
與此同時,一股味道濃烈的液體迎麵潑來。
瞬間,蘇恩念覺得自己的雙瞳仿佛被火點燃。
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皮肉,在化學品的刺激下滋滋作響的聲音。
從未有過的強烈痛感刺激著她,讓她不受控製的驚聲尖叫。
淒厲的聲音,穿過茂密森林的夜空,與縈繞在頭頂的烏雲一樣,久久不散。
世界安靜下來的那一刻,她沒有感到恐懼,仿佛對自己即將可能麵對的死亡,感到了一種慶幸的解脫。
天漸漸亮了,明媚的晨光穿透淡藍色的窗簾,均勻的灑進室內。
也漫上病床上的女人蒼白的麵容。
她靠在床頭,雙手緊張的抓著被褥。
主治醫生是位女性,她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可能會有點疼。”
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掀開她的眼皮。
可能是打了止痛藥的緣故,蘇恩念並沒有感受到料想中的疼痛,至少和之前那種恨不得自己馬上死掉的疼比起來。
這點疼,根本算不了什麼。
醫生掰開她的一隻眼睛看了看,又掰開另一隻。
她手裏拿著的小手電筒,光芒銳利,射在她的眼睛裏,可是她仍覺得漆黑一片。
她聽到醫生不經意的歎息,不由得問:“醫生,我是看不見了嗎?”
醫生合上了她的眼皮,收了手電筒,用專業的態度說:“隻要能找到合適的眼角膜,應該還是有複明的可能。”
蘇恩念的心沉了下來,那就是至少暫時性的瞎了。
捐獻眼角膜,這件事她倒是經常在電視裏聽到。
醫院之所以一直鼓勵死者家屬捐獻眼角膜,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稀少,而且就算是有人捐贈,也要剛好匹配才有用。
似是害怕她太消沉,醫生鼓勵道:“別胡思亂想,先把別的病看好。”
說完,又習慣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蘇恩念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多管閑事,但她又擔心那個人和她一樣被注射了藥物。
“蘇恩念!”
正在此時,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昏暗的洞內,隱隱約約顯出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影。
她驚喜道:“陸瑾鈺我在這裏。”
剛要向他跑去,洞的更深處突然傳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緊接著數道黑影便朝陸瑾鈺撲了過去。
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如果此時上前會不會適得其反。
那牆壁裏的人似乎也聽出外麵動靜,希望有人能將他救出去,叫的更大聲了。
最後,她一咬牙猛然踹向那扇小鐵門。
鐵門竟然沒有鎖,她在黑暗中隱約辨出一個的身影,伸手撕開他嘴上的膠帶,兩人手忙腳亂的解開了繩子。
那人首先跑了出去,蘇恩念也緊跟其後。
但是一出洞口,他們兩個便跑散了,她甚至根本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