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得了,之前在外頭聽著就心裏癢癢,難受,這下瞧見她的扮相,更是徹夜難眠了。”猴子看向蘇嬌,“蘇大人,那條件能不能改改,我不要吃飯了,我想每天來這兒聽一場陳老板的戲。”
蘇嬌白了他一眼:“你小算盤倒是打的精,吃一頓飯多少銀子,看一場戲又要多少銀子,你當我是京城富商?”
“……”猴子苦著臉,大抵是不會同意了。
片刻後,尚寧回來了,說陳蕊香同意見她一麵。
去之前,蘇嬌特意囑咐猴子:“你就在我身後,別說話,也不許一直盯著人家看,不然你就再也別想我帶你來戲樓了。”
“小的遵命,隻要您帶著我去,什麼都按照您說的做。”
尚寧在前開路,蘇嬌和猴子一前一後跟在他身後到了戲樓的後台。
陳蕊香雖是外來的戲子,但憑借自身實力在京城唱出了名頭,戲樓老板也不敢怠慢她,單獨給她騰出一間屋子給她化妝,休息,蘇嬌進去的時候,陳蕊香剛換上常服,臉上的妝還沒卸下,白淨一張俏臉上,眼似秋水,唇似丹,由深到淺的粉色敷在眼眶周圍,美的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陳老板。”蘇嬌跟她打招呼。
陳蕊香歪了兩下頭,抿嘴笑了:“聽說有個女官大人想見我,還以為來的會是個嚴肅死板的大娘,沒想到,來了位美人。”
不唱戲的時候,陳蕊香的話語裏還是夾雜著一些戲腔,不顯的突兀,倒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猴子在蘇嬌身後,想看又不敢看,偷偷摸摸的,用柱子掩住自己的身形,偶爾偷看一眼解解饞。
“陳老板說笑了。”蘇嬌覺得陳蕊香說話挺風趣,待人處事的態度也不似一般的戲子,諂媚獻好,端端正正,讓她很有好感。
屋裏有專門待客的桌椅,陳蕊香打發跟包去端來茶水點心招呼客人,自己則引著客人坐下聊天。
陳蕊香問:“不知大人尋我可有什麼事?是府上需要唱堂會嗎?”
蘇嬌擺擺手:“我不過是個小官,連自己的府邸都沒有,哪有地方唱堂會,隻是今日偶然瞧見陳老板在台上的表演,忍不住想見你一麵。”
“見我一麵?”陳蕊香疑惑,“我不過是個戲子罷了,若蘇大人是名男子,那我也能理解,可蘇大人是名女子,而且是為比我美了不少的大美人呢。”
她的疑惑,也是尚寧的疑惑,平心而論,蘇嬌的樣貌,比陳蕊香要美上不少,而且她也不會學戲,想不出來見陳蕊香的理由。
蘇嬌低頭一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她隻是有個直覺,或許陳蕊香能夠解開當年姐姐的死亡之謎,但這種事,跟第一次見麵的人不好直說。
跟包小薑端上來三杯茶水和四碟幹果點心,眾人吃吃喝喝閑聊了一個時辰,外頭來人說到了飯點了,蘇嬌才起身告辭。
一連好幾天,蘇嬌每個白天都會來聽陳蕊香的戲,還會打賞銀錢,宛如一個陳蕊香的鐵杆戲迷,猴子也跟著天天蹭戲,小日子過的美極了。
“可怎麼得了,之前在外頭聽著就心裏癢癢,難受,這下瞧見她的扮相,更是徹夜難眠了。”猴子看向蘇嬌,“蘇大人,那條件能不能改改,我不要吃飯了,我想每天來這兒聽一場陳老板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