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酌：“換個地方審吧，嬌嬌，你辛苦一趟，去把尚寧他們叫來。”
蘇嬌嗯了一聲，從梯子爬出去，將尚寧、葉鑫幾人喊了過來，跟著一起的還有周捕頭。
要把一個大活人從地窖裏弄出來不是個輕省事，幸好人多，用繩子一點點將肖長生拉了出來。
蕭酌爬出地窖後長長舒了口氣，“這地窖真不是個好地方。”
蕭酌打發尚寧去酒樓弄些吃的來，眼角餘光發現坐在地上的肖長生正在用一種特殊的眼神打量著蘇嬌。
他不喜歡別的男子這般看蘇嬌，走過去一腳踩在對方的肩膀上。
“把頭轉過去。”
肖長生不僅沒有轉頭，還直視蕭酌，用一種荒誕的語氣道：“你根本不明白，她有多好吃。”
蕭酌半眯眼眸，用能夠殺死人的目光凝視他，“肖長生，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瘋嗎？”
飯菜來了，蘇嬌招呼蕭酌先吃東西。
“不必理他。”蘇嬌十分淡然，“在他眼中，恐怕沒什麼人和動物的區別，都是食物。”
蘇嬌晚飯吃的不多，等尚寧找來紙筆，便開始進行對肖長生的審問。
“常漢清，吳桂柳，趙雷……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吧？”蘇嬌問道。
肖長生陰惻惻的看著她，發出意味不明的笑，“你應該嚐嚐我做的灌湯包，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當然，用你的肉和腦來做，是世間少有的美味。”
回答完全牛頭不對馬嘴。
蘇嬌並不惱，跟一個神經病有什麼好計較的。
“石屠夫也是你殺的，他發現你殺人的事情了？”
石屠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總要有一個緣由。
肖長生扯嘴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蕭酌見他一副反骨嘴臉，手指捏的嘎嘣響，就衝肖長生把蘇嬌當成食物來打量，便已經勾動他的怒火了。
“算了，不審了。”蘇嬌筆一放，“尚寧，麻煩你們把他押送到六扇門去。”
“是。”尚寧叫上葉鑫，周捕頭也自告奮勇，一起將肖長生送到六扇門去了。
蕭酌見蘇嬌一臉倦色，關心問道，“累了？”
蘇嬌點點頭，反正人都抓住了，不著急今天把案子審完。
最近為了這個案子她多方奔波，萬萬沒想到凶手就是一開始被她排除嫌疑的肖長生。
今天若不是跟蕭酌一起來的，她又習慣性隨身攜帶了蘇合香丸，說不定就折在肖長生手裏了。
“我送你回去。”
眼下沒有其他人，蕭酌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不想走路的話，我抱你走？”
“那倒也不必。”蘇嬌昂起小臉，“我們以後還是不要這麼魯莽了。”
“好。”蕭酌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離開包子鋪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包子鋪的位子是在西市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路上零星幾個行人，會對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蘇嬌輕輕掙開蕭酌的手臂，扶了下自己有些歪斜的官帽。
人前還不是能太放肆，不然又要給京城老百姓飯後茶餘添談資了。
蕭酌：“換個地方審吧，嬌嬌，你辛苦一趟，去把尚寧他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