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教你習武是讓你去打架的嗎？！手掌心伸出來。”
“……可是爹，奶奶說你以前比我還喜歡打人，是真的嗎？”我歪著頭問爹。
“你奶奶亂說的，趕緊的，手伸出來。”爹又催我伸出手板，我見糊弄不過去，隻好讓他打了三下手心。
“記住了嗎？以後不準隨意動手打人。”
爹打得並不重，語氣卻很認真，可我的腦中有許多的問號。
“爹，什麼叫隨意動手打人呢？如果是今天的話，我是有小小的思考過，恒之哥哥搶東西是不對的，是他先不對，我是在保護自己的東西。”
“念念，解決問題有很多種方式，動手是一種，你回來告訴我們也是一種，或者你還能想出其他的辦法，爹教你武功不是要你去隨意動手，而是讓你有保護自己和家人的能力，懂了嗎？”
“好吧。”
雖然我不太懂，但也不想繼續聽爹爹說教了，怪煩的。
主要是，我已經能感覺到爹爹的心態有些不耐煩，再繼續糾纏下去，我怕他打人。
過兩天，周平哥哥來了，還有郭姨母。
聽娘說，郭姨母身子不好，每年都要來京城看一次大夫，每次來都會在我家住幾天。
我特別喜歡周平哥哥，他對我很好，不僅不欺負我，還會帶我玩。
周平哥哥又長高了，我仰著頭看他，發現自己才到他的腰部。
“念念，我給你帶了彈弓。”周平哥哥蹲下身子，手裏舉著一把用樹杈和牛皮筋做成的玩具，我見過這個，劉恒之用這個打過小鳥，我要玩他也不給我玩。
“謝謝哥哥！”我連忙讓周平哥哥教我怎麼玩，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不一會兒，周平哥哥被叫走有事，我一個人在府中玩彈弓，兜兜裏撿滿了小石子，躲在樹後麵去射丫鬟姐姐們的裙擺。
看著她們被嚇到的樣子，我超自豪，才第一次玩彈弓，我就能準確瞄準發射，等我再大一點就能學弓箭，那肯定也超快的。
然而娘晚上回來，把我的彈弓沒收了，還罰我寫字。
“我再也不要喜歡娘親了！”我扁著嘴，要哭不哭的，覺得很委屈。
“娘不是不讓你玩彈弓，但你拿了彈弓後都幹了些什麼？你覺得劉恒之哥哥用彈弓打小鳥對嗎？”娘親問道。
我想了一會，劉恒之哥哥用彈弓打小鳥，小鳥們都驚的飛起來，好幾次有幾隻小鳥被打中了翅膀，從樹上掉了下來，第二天去看，小鳥還趴在原地，身子一動都不動，好像是死了。
“……不對。”
娘親摸摸我的頭，“那你用彈弓打丫鬟姐姐們的裙擺對嗎？”
“也不對。”我抱著娘親的手臂，小聲的認錯，“娘，我知道錯了。”
“那你就寫十頁‘我錯了’。”
我點點頭，在書桌上坐下，娘親給我磨墨，在一旁陪著我，寫到一半的時候，爹爹回來了，瞧見我在寫字，湊過來瞄了一眼，笑了。
“臭小子，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教你習武是讓你去打架的嗎？！手掌心伸出來。”
“……可是爹，奶奶說你以前比我還喜歡打人，是真的嗎？”我歪著頭問爹。
“你奶奶亂說的，趕緊的，手伸出來。”爹又催我伸出手板，我見糊弄不過去，隻好讓他打了三下手心。
“記住了嗎？以後不準隨意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