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鎖淩天一擺手,兩個鎖心宗門人便上前為趙小七指路了。
都已經下了逐客令,趙小七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拉著焦急地唐心原路返回。
一進客房,唐心立刻甩開趙小七的手。
“你為什麼不讓我問他?!萬一張夏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唐心焦急地說道,張夏可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雖說兩人最後因為種種原因沒有進同一個宗門,但是兩人的聯係一直沒有斷過,現在張夏突然就成了宗門要犯?這唐心無法接受。
“冷靜一點,這裏是鎖心宗,不是我們太一聖地,有些事情,明麵上我沒辦法做,也沒辦法說出來。”
趙小七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
“晚上,才是辦事的好時候。”
趙小七輕輕抿了一口茶,眼睛一直注視著窗外。
當晚,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房梁之上,正是換上了一身黑色勁裝的趙小七,下午喝茶的時候,他可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做,一直在不斷尋找著張夏的氣息。
趙小七像一隻靈猴一樣,在房屋之間不斷穿梭,以他的身手,根本不會驚動鎖心宗巡邏的門人。
幾次騰挪,便來到了一處水牢的大門外。
精鋼製成的大門,在趙小七眼裏就跟泥捏的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就被從門栓上卸了下來。
跟著張夏的氣息,趙小七在水牢之中不斷前進,沒一會,就來到了張夏的牢門口。
兩個精裝的門人剛剛看到趙小七蒙麵的身影,就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覺。
此時的張夏,被兩根烏黑的鐵鏈鎖住了琵琶骨,渾身都是鮮血,如果不是趙小七感官比較敏銳,甚至已經快要察覺不到她的呼吸了,看起來這一天,張夏受到的折磨一定很多。
“醒醒,現在不能睡!”
趙小七走到張夏的麵前低聲說道。
張夏緩緩抬起頭,強行睜開被血汙蒙蔽的雙眼。
“……是……你……”
“恩,我來救你了,什麼都別說,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
趙小七二話不說,扯斷了烏金鐵鏈,抱著張夏消失在了水牢之中。
回到客房,趙小七大手一揮,用元力將房間完全籠罩,哪怕裏麵有人打鬥,也泄露不出一絲氣息。
“張夏!”
唐心見張夏被折磨成了這幅模樣,直接哭了出來。
“別哭,她還沒死,不過也快了,先讓我幫她療傷。”
趙小七謹慎地摘下張夏琵琶骨上剩下的兩截鐵鏈,就像救治食蟒猴一樣,將自己的生命力徐徐注入到張夏的體內,試圖喚醒她自己的生機。
“什麼?!張夏跑了?!你們都是廢物嗎!還不趕快去給我找!”
另一邊,鎖心宗的人已經發現張夏被劫獄了,趕緊去通知了鎖淩天。
在鎖淩天的暴怒之下,鎖心宗陷入了一級戒備的狀態。
說完,鎖淩天一擺手,兩個鎖心宗門人便上前為趙小七指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