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被她的叫喚拉回了神,扯著手絹點了點唇角,“怎麼?不過叫你跪了一會兒,還不爽快給本宮擺起臉色來了?”
雲翠表情一變,俯身:“娘娘明鑒,奴婢豈敢。”
楚意輕嗬了一聲不再與她扯皮,對著佩兒抬了抬下巴道:“去梳妝台上把那白玉小瓷瓶給本宮拿過來。”
佩兒領命快步去了內室,雲翠和小福子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這柳昭儀想幹什麼?
兩人內中心思轉了好幾個彎兒,楚意又開口喚了一聲小福子。
小福子應了一聲,低著頭靜待吩咐,那恭順的模樣看的楚意心中冷笑連連。
“你可還記得本宮是你什麼人?”
小福子回道:“娘娘是奴才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若非娘娘搭救,奴才如今便是慎刑司的一縷亡魂了。”
他說的情真意切,隱約還帶著哽咽之聲,楚意彎唇輕笑:“你說本宮是你的再生父母?小福子啊小福子,當你的父母當真是可憐至極啊。”
“娘娘,您這話……”小福子猛然抬起頭來,正要表忠心卻瞥見上頭之人唇角邊還未散去的冷笑。
楚意坐起身,拿了佩兒取來的瓷瓶,解開口子往掌心輕輕一倒,一顆圓滾的黑色藥丸子便出現在了幾人的視線當中。
她攤開手往前伸了伸,柔聲細語道:“你的話本宮不信,你的忠心本宮也不領。你若吃了它本宮便暫留你一條狗命,你若不吃……”楚意的聲音漸漸冷了下來,“你若不吃,本宮便叫慎刑司即刻送你去死。”
小福子被一連串的話震得六神無主。
這位昭儀娘娘進宮第一天便得了重病,日日躺在床上虛弱的不行,平常也不叫他和雲翠姑姑伺候,這一個月觀察下來實在不是什麼厲害人兒。
依他看來,哪怕她生了一張貌若天仙的臉和陛下又有多年交情,卻也不見得是這滿宮嬪妃的對手,尤其是那位辛淑妃。
隻是這今日怎麼的突然就,就……
小福子看著那顆藥丸子秉著氣咽了咽口水,旁邊的雲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小福子暗暗咬了牙,結結巴巴問了一嘴:“娘娘……,這藥是?”
楚意笑道:“本宮特意研製出來的‘千蟲丹’。”
這名字一聽便不是什麼好東西,小福子麵上堆著笑,眼珠子左右晃看,他雙手在袖擺下緊攥著,很明顯是在想辦法脫身。
楚意輕嗬了一聲,她不知從那兒拿出了一把小刀,刀刃輕輕地比在自己細白的手腕兒上。
她低眸,表情有些詭異:“你看,本宮手心有藥,手腕兒上有刀。你若取藥,本宮便收刀。
你若不取……本宮便隻好對自己動刀然後叫上一聲,你猜猜你連著佩兒雲翠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小福子瞪大了雙眼,她的意思是如若他不吃那藥丸子,她便要自己傷了自己然後嫁禍給他們?
即便他覺的這位主子沒有手段走不到最後,但那也是九嬪之首的昭儀啊!若真是傷著了,不止他們死路一條,家裏頭的人怕也是好過不了。
楚意被她的叫喚拉回了神,扯著手絹點了點唇角,“怎麼?不過叫你跪了一會兒,還不爽快給本宮擺起臉色來了?”
雲翠表情一變,俯身:“娘娘明鑒,奴婢豈敢。”
楚意輕嗬了一聲不再與她扯皮,對著佩兒抬了抬下巴道:“去梳妝台上把那白玉小瓷瓶給本宮拿過來。”
佩兒領命快步去了內室,雲翠和小福子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這柳昭儀想幹什麼?
兩人內中心思轉了好幾個彎兒,楚意又開口喚了一聲小福子。
小福子應了一聲,低著頭靜待吩咐,那恭順的模樣看的楚意心中冷笑連連。
“你可還記得本宮是你什麼人?”
小福子回道:“娘娘是奴才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若非娘娘搭救,奴才如今便是慎刑司的一縷亡魂了。”
他說的情真意切,隱約還帶著哽咽之聲,楚意彎唇輕笑:“你說本宮是你的再生父母?小福子啊小福子,當你的父母當真是可憐至極啊。”
“娘娘,您這話……”小福子猛然抬起頭來,正要表忠心卻瞥見上頭之人唇角邊還未散去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