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辛悅有底氣了,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反手就將方才的那一巴掌回了過去又猛地推了一把,佩兒一時不查被她推倒在地,氣急敗壞道:“賤人,你敢!”
“我當然敢。”辛悅冷笑著撥了撥指甲,“你一個采女居然敢跟本太妃這麼說話,還翻天了!”
“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個賤人抓起來!”佩兒抓住身邊宮人的裙擺,將人往前扯了扯,大聲道。
她叫嚷了半天卻沒人理她,便是最近貼身照顧她的兩個宮女也各自眼觀鼻鼻觀心,恍若什麼都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這兩個人都是上頭吩咐‘特別照顧’的人,不該摻和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摻和的。
佩兒氣的在身邊那宮人的小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她怒道:“沒聽見我的話嗎?”
那宮人低眸冷看了她一眼,緩步退離至她伸手夠不著的地方,當下沒有發作,心裏頭卻是給她記了一大筆。
冷眼旁觀的辛悅算是看明白了,這佩兒絕對是把柳楚意得罪慘了。
她捏緊了拳頭,剛才她還有點兒顧及對方幼帝生母的身份,現在看來,還不如她呢。
辛悅衝上去對著佩兒拳打腳踢,佩兒也不甘示弱,兩個人很快滾成一團。
這一場扯頭發掐肉大戰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直到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才算結束。
至此兩人算是徹底記恨上了對方。
楚意聽到鄧德子說起這事兒,合上奏折甩在案上,清聲道:“叫人把冷宮偏殿收拾出來,那處安靜的很,很是適合太上皇修養。”
她從筆架上取下一隻狼毫,又慢悠悠道:“也不必叫宮人到冷宮去伺候,哀家覺著辛太妃和佩兒兩人便足夠了,一個是太上皇的心尖尖兒,一個是他兒子的娘,料想太上皇也樂意叫她們服侍的。”
鄧德子握著拂塵應了是,躬身就要退下親自去安排此事,退至一半,又聽見上首女聲道:“對了,將人送了進去,沒有哀家懿旨,他們三人若是踏出冷宮半步,哀家便拿你是問。”
鄧德子又恭敬地應了一聲,他退出紫宸殿,就著袖口擦了擦額上冷汗,微搖著頭帶著人去了承安宮。
幾個太監抬著裴賦,四個健壯的嬤嬤拎著辛悅和佩兒,不過一個時辰便將懵逼的三人從承安宮丟到了皇宮西北角的淒清冷宮。
鄧德子甩了甩拂塵,尖著嗓子道:“太後娘娘懿旨,太上皇從今天起便在此處修養,由辛太妃和佩采女服侍,吃喝之物每日都會有宮人送上。”他頓了頓,對著辛悅和佩兒強調,“太妃和采女謹記,沒有太後懿旨,你們二人不得踏出冷宮大門半步,否則……”
他伸手比了比脖子,做出一個殺的動作,見她們點了頭,這才滿意地離開。雖然他說的和太後娘娘吩咐的稍有差異,但隻要能達到叫他們不敢踏出冷宮的目的也就無所謂了,畢竟最後若是出了差錯,倒黴的還是他。
想到這兒辛悅有底氣了,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反手就將方才的那一巴掌回了過去又猛地推了一把,佩兒一時不查被她推倒在地,氣急敗壞道:“賤人,你敢!”
“我當然敢。”辛悅冷笑著撥了撥指甲,“你一個采女居然敢跟本太妃這麼說話,還翻天了!”
“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個賤人抓起來!”佩兒抓住身邊宮人的裙擺,將人往前扯了扯,大聲道。
她叫嚷了半天卻沒人理她,便是最近貼身照顧她的兩個宮女也各自眼觀鼻鼻觀心,恍若什麼都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
這兩個人都是上頭吩咐‘特別照顧’的人,不該摻和的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摻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