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官也不怕他,抱著有些硌人的帽子撚起糕點上的草莓丟進自己嘴裏,安慰道:“你別急,該來的總會來,就是不知道來的是不是那位名動南地四省的慶城玫瑰。”他咬著糕點,胳膊肘碰了碰雙手插在褲兜裏的封衍,“如果是她,以少帥你的姿色咱們這次肯定事半功倍。”
封衍陰沉著臉,手捏的哢哢作響,張副官幹笑了兩聲,“女人嘛,總比九宗會的那群男人好對付些。”
封衍嗬了一聲,因為久等不見來人異常煩躁,暗漆漆的眸子裏一片深寂,管他男人女人,那批貨他勢在必得。
“那位玫瑰小姐如今在九宗會裏排這個數吧?”方才聚著說話的人正是到了興頭上,他比了兩個手指,嘖嘖兩聲,“慶城血案九宗會折了一位秦九爺,她補了秦九爺的缺,不過半年就擠下去了七個。”
帶金絲眼鏡的男人臉上堆了些輕浮的笑,“不是長的漂亮?女人的臉就是資本,床上功夫就是本事。”
圍著的幾人沒他那樣大的膽子,打著哈哈轉移話題,九宗會是南地四省的巨物,就是控著慶、晉兩地的封大帥見著白三爺也得給足麵子,胡拉扯著按排份還在白三爺前頭的人,叫人聽見說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聽到附和的男人切了一聲,他剛轉了轉眼珠子,就聽見高跟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緩緩而近的響聲,伴隨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玫瑰香。他偏頭,一把黑檀烏木雕花小扇在眼前一閃,嘩的打開。
“女人的臉確實是資本。”握著小扇的手光瑩如玉,細長的胳膊半曲著,小扇半掩雙唇,狹長的丹鳳眼內勾外翹,隨著她掀了掀眼簾,長睫微顫了顫,“但是後麵那句話我著實不大喜歡。”
她話音剛落,後頭帶著黑帽身穿黑色長衣的兩個男人快步上前,一腳踹在帶著金絲眼鏡男人的膝蓋窩,在他彎下去的時候將人反剪著,掏出身後別著的手|槍抵在了他的後腦勺。
這裏的響動很快引來了四周的視線,楚意也不在意,她收起扇子輕觸著光潔的下巴,紅唇噙著兩分涼薄的笑,“把槍收起來,我們是來做客的,可不是來找茬的。”
手下人低頭應是,將那玩意兒放回了原處,隻禁錮著手依舊不放。
張副官和封衍離的不遠,封衍掏出上衣口袋裏的照片,照片裏女人扶著車門,隻露了一個側臉,卻也叫人移不開眼。張副官盯著比了比,“沒錯了,來的果然是她,九宗會的夏老二。”
他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正好叫周圍的人聽了個清楚明白,方才還未反應過來的人霎時變了臉色,尤其是被壓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血色全無,白了好幾度。
楚意欣賞著他的醜態,抬著下巴朝著張副官看去,眯著眼扯了一個冷笑,她最討厭別人叫她夏老二,當然,過去的半年裏她還依次討厭過夏老三,夏老四這些個稱呼,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很不美妙不是嗎?
張副官也不怕他,抱著有些硌人的帽子撚起糕點上的草莓丟進自己嘴裏,安慰道:“你別急,該來的總會來,就是不知道來的是不是那位名動南地四省的慶城玫瑰。”他咬著糕點,胳膊肘碰了碰雙手插在褲兜裏的封衍,“如果是她,以少帥你的姿色咱們這次肯定事半功倍。”
封衍陰沉著臉,手捏的哢哢作響,張副官幹笑了兩聲,“女人嘛,總比九宗會的那群男人好對付些。”
封衍嗬了一聲,因為久等不見來人異常煩躁,暗漆漆的眸子裏一片深寂,管他男人女人,那批貨他勢在必得。
“那位玫瑰小姐如今在九宗會裏排這個數吧?”方才聚著說話的人正是到了興頭上,他比了兩個手指,嘖嘖兩聲,“慶城血案九宗會折了一位秦九爺,她補了秦九爺的缺,不過半年就擠下去了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