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楚意和春江二人,“你們要不要猜猜看那個人是誰?”
春江自然是不曉得,楚意腦子裏靈光一閃,不大肯定地開口道:“皇帝?”
蔣韓蓉震驚地拍了拍手,“你比春江聰明多了,宋欽作畫的時候肯定隻給你畫了腦子。”
春江拍了拍畫,“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帶我!”
還真是皇帝!楚意有些不大明白了,這是狗皇帝害死的誰回來報仇了?可究竟是誰呢?什麼仇什麼怨啊?
楚意腦子有些亂,回到北苑都沒能把這裏頭的彎彎繞繞理清楚,直到傅容拉著她坐在榻上與她說了些皇宮少有人知的辛密,她才慢慢理出了頭緒。
“你說什麼?褚貴妃原是先帝第十三女!”楚意是真的被傅容的話驚呆了,“親生的?”
傅容點頭,“親生的,褚貴妃原叫傅蘭,生母是當年名動一時的歌舞女,被先帝瞧上帶進了宮,生下褚貴妃後就去世了,褚貴妃由著宮人帶到了五歲,後來叫當初還是妃子的謝太後接了手,再後來現在這個登基,給她換了姓,從公主搖身一變成了宮廷後妃。”
“你們人類可真會玩兒。”楚意捂著頭,就是上頭的那群神仙也不敢這麼幹呐。
她長籲短歎,傅容在一邊褪了外袍,她虛看著他,猛然想起東宮裏的蔣韓蓉,依稀記得鳳梧宮的宮人說過,褚貴妃性子乖張,時不時就喜歡發瘋,死的時候還莫名其妙捅了靖德帝一刀,這……她突然生出了一個不大好的猜想。
傅容準備休息了,“花月姐姐,你怎麼了?”
楚意抿了抿唇,“沒什麼,隻是想起點事兒。”
楚意一夜未眠,白天不好去東宮,她幹脆修煉打發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長信殿見了蔣韓蓉一麵,叫靖德帝再次想起了那些不好的記憶,心情極度暴躁,滿腹怒火都發泄在了身為雲妃之子的傅容和身為蔣韓蓉丈夫的太子傅熙身上。
據宮人說長信殿裏訓斥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得見。
晚上傅容回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兩道被奏折劃過的傷痕,楚意看了許久,確信無什麼大事兒後才沉著臉又去了東宮。
東宮裏太子被罰禁足,窩在書房抄寫佛經修身養性,太子妃的院子裏一片安靜,主殿的燈火尚且亮著,裏頭的人還未歇息。
“你怎麼又來了?”楚意穿牆而入的時候蔣韓蓉正在啃梨子,看到她還打了個嗝,顯然晚上吃了不少。
楚意沒有回答她的話,也沒有理會旁邊嚷嚷的厲害的春江,她微眯著眼,緩聲道:“我該是叫你太子妃呢,還是該喚一聲十三公主或是褚貴妃?”
蔣韓蓉含著梨,狠狠地一口咬下,嚼碎下咽後掀唇一笑,“都可以啊,反正沒什麼差別。”
“褚貴妃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蔣韓蓉打了個嗬欠,“我想幹什麼和你有丁點兒的關係嗎?”
楚意唇角微揚,“當然,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對她和傅容來說,靖德帝還是快點兒下台的好,太子上位必不會虧待傅容的。
她望向楚意和春江二人,“你們要不要猜猜看那個人是誰?”
春江自然是不曉得,楚意腦子裏靈光一閃,不大肯定地開口道:“皇帝?”
蔣韓蓉震驚地拍了拍手,“你比春江聰明多了,宋欽作畫的時候肯定隻給你畫了腦子。”
春江拍了拍畫,“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帶我!”
還真是皇帝!楚意有些不大明白了,這是狗皇帝害死的誰回來報仇了?可究竟是誰呢?什麼仇什麼怨啊?
楚意腦子有些亂,回到北苑都沒能把這裏頭的彎彎繞繞理清楚,直到傅容拉著她坐在榻上與她說了些皇宮少有人知的辛密,她才慢慢理出了頭緒。
“你說什麼?褚貴妃原是先帝第十三女!”楚意是真的被傅容的話驚呆了,“親生的?”
傅容點頭,“親生的,褚貴妃原叫傅蘭,生母是當年名動一時的歌舞女,被先帝瞧上帶進了宮,生下褚貴妃後就去世了,褚貴妃由著宮人帶到了五歲,後來叫當初還是妃子的謝太後接了手,再後來現在這個登基,給她換了姓,從公主搖身一變成了宮廷後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