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薑遲?”北地,之後他們也去了,還與薑遲交過手。
“正是。”
說到這裏,韓老二忽然明白了過來,插話道:“抓了沈年,薑遲自會送上門來。”
地煞哈哈一笑,“沒錯,敢不敢與我們聯手?”
為了報仇雪恨,就沒有什麼是瓊南五怪不敢的。至此,七人達成了一致。抓沈年,引薑遲,就連之後的利益分配都想好了,流光劍歸北地雙煞,瓊南五怪要武功秘籍“卷雲袖”。至於,薑遲與沈年二人的命,他們沒想留著。
瓊南五怪循著蹤跡又追了薑遲好一會,忽然停了下來,嗓門最大平時不怎麼出聲的趙小五此時有了用武之地。
隻見他隔空大喊:“薑遲,我們在年城等你,你若不來,沈年可就……”
後麵的話忽然頓住了,“老大,後麵該怎麼說?”
“就這樣,效果就很好,我們走。”
是挺好的,至少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薑遲聽見了,他有些心慌,滿腹不可安放的焦躁,仿佛回到沈年生產那會,自己在院外練功發泄。
“可惡!他們竟然對沈年下手。”
而被他人算計的沈年此時有些崩潰,憋著一口氣,從東齊城一路到年城,聽聞薑遲的消息,又折返。剛進入東齊城最北邊的小鎮,又有消息說,薑遲幾日前就離開了。
他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在找他,故意避而不見?
沈年眯了眯眼睛,對於感受到的危險氣息,忽然生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奇妙感。
如果自己遇險,他會出現嗎?
放手一搏。
年年遠遠地看見了沈年,然而還不等她走過去,忽然冒出兩人,直向沈年而去。
“夫人!”年年的一聲呼喚,並沒有得到沈年的回應。那兩人敲暈了沈年,轉瞬就跑,身形極快。
這時候,會是誰想要抓夫人?怕是衝著城主來的,自己一定要趕快回到年城。人在路途,不斷往前,然而心早已飛到更前的地方了。
鍾懷遠端起桌上茶,大喝了一口,歎道,“薑遲這藏身的功夫還真是一流。”追了一路,早先的激動亢奮隱隱淡去,但執念仍在。
“肯定會藏,觀他年城冰封後的舉動,諸事參與,又不露痕跡。”對於上一輩的五個大英雄,至少能力,索西征打心裏是佩服的。
秦悠麵露不屑,“在躲藏這點上,他們的倒是像極了父女。”
“小師妹,你這總結得很到位,眼看著他們二人往年城去,臨了是沒了蹤跡。”
鍾情好笑地看著自家弟弟,“也不能上天入地,左右不過東西南北,懷遠,用心,再花一點時間,就能找出他們。”
索西征笑了起來,“聽鍾情這麼說,似乎是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薑遲的行蹤不得而知,但是薑禾,在東遠城。”這也是她剛接到的消息,東遠城畢竟還是無垢山莊的地界。
“情姐姐,如今我最想殺的是薑遲,左右不過是東西南北,你說他會不會也去了東遠城?”
秦悠想殺了薑遲,鍾情又何嚐不想,可記起薑遲在屋頂說的話,她又有些猶豫。弟弟不明白,她卻是知道的,爹的死,原因是多方麵的。不能單算在薑遲與薑禾身上。
鍾情沒有答話,鍾懷遠卻已是拍著胸口,自信滿滿:“小師妹,這個簡單,我去個消息到東遠城,估計一兩天就能查到。”
然而也就在這一兩天,年城又有異象,似乎即將解封。
鍾懷遠耷拉著腦袋,遠處的冰牆引不起他一點興趣,“姐,我們為何還要來年城?”薑遲又不在這裏。
“年城即將解封,總該親眼看看。”
“半年多過去了。”索西征心底一歎,上一次站在這裏,大家有的是劫後餘生的欣喜,以及對年城誰還可能活著的猜測。
坦白來講,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這一刻他的心底有一道聲音是與過去一樣的,那就是希望薑禾活著。早些年的情愫不及破土就被碾壓,但這不影響他對薑禾的欣賞。
提到這茬,鍾懷遠忽然高興起來,“小師妹,你還記得不,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裏。”
“記得,我還踩了你一腳。”
“當年,那可是我痛腳,受了傷還沒好……”
故地重遊,回憶當時。走在前麵的索西征發現了陸曉生,隻見他了過去,“陸公子,別來無恙?”
“多謝索少俠關心。”陸曉生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年城,“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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