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菜都已經洗完了，要不，我幫你削土豆吧！”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徐清曉可不想讓顧澤晰一個人負責這一頓晚飯。
給自己找了個小板凳坐在垃圾桶旁邊削土豆，徐清曉的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顧澤晰。
當當當當。
看顧澤晰切菜就好像在看機器人切菜似的，一下一下聽著很有規律，而且速度也不算慢，這一下一下的愣是將白蘿卜給切成了小丁。
“豆腐。”
“那邊碗裏，你小心一點啊，我們這邊的豆腐可嫩了。”
“知道。”
小心翼翼將豆腐兜在手裏，顧澤晰從碗櫃裏找了個足夠大的碗，換了把小刀在手心裏切割著這塊大豆腐。一下一下，一塊一塊，幹脆利落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這樣，兩大塊豆腐很快就進了碗裏。
“我土豆也弄好了。”
大致猜到顧澤晰想燒得菜，徐清曉從櫃子裏找出一會兒所要用到的調料，一個一個，一瓶一瓶都給排了個隊羅列在顧澤晰麵前。
“好啦好了，鍋熱了，你快點兒，我要倒油了！”
“好好好，我來了，快閃開！”
刺啦，刺啦。
徐清曉的油放得一點兒都不多，顧澤晰這一碗芋頭下去是將將好。
“水滾了！快關了！”
在徐清曉的指揮下，慌亂的顧澤晰又是顧著這頭又要忙著那頭。
“我來炒芋頭，慢死了你，再下去就要糊了！”
一見顧澤晰分不出手來，徐清曉動作麻利地接替了顧澤晰的掌勺之位。
“山芋。”
“豆腐。”
“水水水……”
光是一個菜，廚房裏就跟炸開了鍋似的，也不知這兩個人到底是在玩還是在燒菜，引得隔壁正在喝茶的阿姨頻頻探出頭來詢問情況。
“噓，都怪你，聲音這麼大，都被人家聽見了！”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趕緊把菜盛了，我們還有好多菜沒有準備呢。”顧澤晰高估了自己和徐清曉在一起合作的速度，要是以這個速度下去，今天晚上差不多就可以等著喝西北風了……
“鍋上鍋上！”
“我的天呐，我忘了鍋子這裏了！你趕緊去，這裏我來！”
袖子擼到了最上麵，顧澤晰忙著補救自己的料理：真是丟臉，剛剛自己還在教導徐清曉讓她注意鍋裏的火候來著，她是學會了，倒是自己，在這個徒弟麵前失了手，丟人，太太丟人了！
“好了。菜我都端出去了，我來給你打下手吧，反正時間還早，咱們有的是時間來處理晚飯。”
這麼多年的經驗能夠清楚的告訴徐清曉距離晚飯還有多長時間，因而，從頭到尾，她就沒有擔心過這個晚飯吃不吃得上的事。
“你爸媽還有大哥，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嗎？”聽到徐清曉這麼雲淡風輕的講話，顧澤晰倒是挺不習慣的，難道，吃完飯不該就是一個時點裏大家坐在一起，一起吃飯的嗎？
“放心吧，我爸媽才不會回來這麼早了，他們兩個一個要忙著領導視察，一個要忙著去處理案子，每個七八點的回不來的。”
“你看，我的菜都已經洗完了，要不，我幫你削土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