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薇說完這翻話下意識地看了殷天碩一眼。找別的商城合作是她揣摩殷天碩的意思，擅自作主說的。
殷天碩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並沒有反對的意思。
季雨薇稍稍鬆了一口氣。
林振偉用力一拍大腿，大有破釜沉舟的意味：“好，那就這麼定了，即便不賺錢我也買殷總這個麵子了。”
殷天碩冷哼：“林總，你這話說得我像周扒皮一樣。到時數錢數到手軟的時候，你別背地裏罵我就行。”
“嗬……殷總我怎麼覺得被你賣了還在幫你數錢？”
林振偉自嘲道。
殷天碩一笑而過，用力地拍了拍林振偉的肩膀。
從三和公司出來，季雨薇走在殷天碩身後，不過這次她錯開了位置，因此當殷天碩忽然站住時，季雨薇再沒有撞到他。
“林筱薇！”
“嗯？”
季雨薇聽到殷天碩叫她，猛然側目看他，結果那家夥莫名其妙地把話憋回去，大步流星地走了。
一直到了車上，殷天碩坐在副駕駛，忍不住質問季雨薇：“你到底是誰？”
季雨薇兩手抓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十分平靜地說：“BOSS的助理啊。”
“你撒謊！你才來殷實多久，怎麼可能對三和商城的運營數據、V+手機的銷量數據那麼清楚？還有，你在大學學的是傳媒，殷實是你第一份正式工作，你怎麼能那麼靈活的運用分階定價？”
剛才一心想要促成三和商城這件事，季雨薇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談判實力。她皺了皺眉，扭頭反問殷天碩：“我想知道BOSS故意提出那麼苛刻的合作條件，如果今天我拿不出那份調研報告，BOSS要怎麼處置我？”
殷天碩目光閃爍，硬氣地說：“回答你BOSS的問題！”
“我有案底在BOSS手裏，現在我是幫BOSS拿下合作案的林助理。這個答案難道BOSS還不滿意嗎？”
殷天碩冷哼：“8%的銷售提成，你覺得你的談判很成功？像三和這樣的小商城，我把V+手機放在他那兒賣是看得起他。他還好意思問我要銷售提成。你這蠢女人還真就給了。”
季雨薇對殷天碩這混帳的理論氣到了，剛才誰表揚她分階定價用得漂亮的？
“如果覺得吃虧了，那你剛才怎麼不直接拒絕林振偉？”
季雨薇小聲反駁道。
“專心開你的車，哪兒那麼多話？”
殷天碩理直氣壯地喝斥道。
回到殷實集團，季雨薇給殷天碩泡了一杯紅茶過去，到他門口時，聽到殷天碩打電話和伍智勇布置工作：“這兩天找人聯係三和商城的林振偉，簽個代銷合同。不僅沒有入場費，你知道代銷提成多少嗎？什麼10個點？不到8%。那當然，你不看看是誰出馬？”
“咚咚”
聽到敲門聲，殷天碩見季雨薇站在門口，忙結束了通話。
殷天碩冷聲問道：“林助理，今天後麵的行程是什麼？”
“下午兩點有個大區總裁的視頻會議，下午5點約了鄭行長，晚上有個行業蜂會的晚宴。”
季雨薇說完這翻話下意識地看了殷天碩一眼。找別的商城合作是她揣摩殷天碩的意思，擅自作主說的。
殷天碩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並沒有反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