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單，現在打電話給管總，我們對峙一下，看看這份名單管總呈報時是電子版還是紙質版，管總是什麼時候呈報的，呈報這些新項目除了管總，市場部是否還有人知道。”
許雲歌得意地說：“劉隊長，現在當著林助理的麵，馬上打電話給管總，把林助理剛才的疑問搞清楚。”
於是劉隊長拔通了管總的電話。結果不言而喻。許雲歌選了一份敏感的資料，時間節點是在林筱薇隨總裁去香港以前。這個新項目名單是各大區上報上來的下半年工作計劃，管總負責彙總的。除了管總，能知道這些信息的都是總裁級別的高層。
劉隊長和管總通完電話後，許雲歌雙手抱臂看好戲。
“劉助理，你無話可說了吧？”
“當然有話要說。因為這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
季雨薇義正辭嚴，許雲歌卻不想和她理論了。
“劉隊長，按公司的規定，像劉助理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
劉隊長猶豫了片刻：“這事兒要不要向總裁通報一聲？”
“通報什麼？總裁正在飛機上，他那麼忙哪裏管得了這種小事。再說他早就懷疑林助理手腳不幹淨了，不然也不會停她的職。”
“這……”
劉隊長瞧了季雨薇一眼，他還在掂量要不要報警。
季雨薇抓住劉隊長的這個心理，馬上說：“僅憑剛才這點情況，就要開除我，或是把我送到公安機關去，如果事情真相大白後，我一定會將殷實告上法庭。那殷實最佳雇主的名號估計就會保不住了。試問哪個優秀的雇主會隨便栽贓一個員工？”
許雲歌猛地拍了拍桌子，氣勢很足地質問：“林助理，在證據麵前，你還嘴硬地說栽贓你？”
“如果不是栽贓，請許秘書告訴我，我為什麼要把一份這麼重要的文件打印出來，讓你抓個現行呢？”
“因為殷實的辦公係統有追蹤軟件，員工每份發出的文件都會留下詭計，公司電腦是用不了U盤這些存儲設備的。把文件打印出來，再找機會帶出去是你唯一能做的。”
季雨薇冷笑：“許秘書，不要說一份名單，就是一份上萬字的材料，隻要我想要記，我可以一字不落地還原。許秘書大概不知道我這人記憶力很好。我不會愚蠢到放棄這麼保險的方式，而鋌而走險地從殷實帶份名單出去。”
“你說記憶力好就記憶力好？”
許雲歌已經有一點點的慌。
劉隊長馬上說：“這個好辦，測一測就知道了。”
許雲歌瞪了劉隊長一眼：“測了又怎麼樣？那這些證據不是明擺著嗎？”
“這份名單是夾在我一個舍友的簡曆裏的。劉隊長如果要挖出事情的真相，這源頭很好找。”
劉隊長反應過來，機靈地說：“那還是測一測吧。”
“那還愣著做什麼？”
許雲歌喝斥道。
劉隊長找了一份今天的報紙來，指著其中一個長達兩千字的報道說：“劉助理，你就還原這份文章吧。”
“那簡單，現在打電話給管總，我們對峙一下，看看這份名單管總呈報時是電子版還是紙質版，管總是什麼時候呈報的，呈報這些新項目除了管總，市場部是否還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