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翻話令王睿哈哈大笑起來：“說說看，我幫了你怎麼就幫了我自己？”
“季總對睿總有知遇之恩，而我更是受季總的恩惠才有了今天。我們都是季總看重的人。不是應該結盟，活得更好，不辜負季總身前的心血和栽培嗎？大宇的並購是季總的遺願，現在維力出局，而我又機緣巧合地接下了這個事兒，冥冥中，我覺得拿下大宇是我的使命。這份使命是季總賦予我的。”
王睿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像是打量一個稀有動物一樣打量著季雨薇。
“你和她很像。”
王睿忽然冒來這麼一句。
季雨薇怔了怔，很不自然地掖了掖鬢角的發：“季總對我的影響很大，大概我在下意識地模仿她。”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王睿竟然真的被她說得動搖了。季雨薇笑了，她果然沒看錯人。王睿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睿總，大宇有沒有被抵押？我是指民間借貸類，在征信係統查不到的那種。”
“你知道你問的這個問題價值多少錢嗎？”
季雨薇知道王睿並不是張口問她要錢，她朝王睿伸出手，笑著說：“睿總，以後有用得著我林筱薇的地方，請隨時吱會我。”
王睿也笑了起來，這丫頭鬼精，他還沒開口講明要什麼，她竟然懂他的意思。
倆個人握了手，這個同盟關係算是搭上了。
王睿攪了攪跟前的黑咖：“我可以肯定地說大宇沒有被抵押過。但是大宇的問題並不在抵不抵押上。”
“睿總的意思是，靳一鳴做了別的手腳？他急於甩賣大宇也和這個有關？”
王睿又是一愣，這小丫頭反應也太快了吧。
“這個我也不確定。維力要並購大宇時，季總讓我查過大宇的背景和旁係，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靳一鳴這個人很喜歡冒險，還有很強的賭性。除了大宇，他注冊過很多新公司，不過很多都是曇花一現，很快就注銷了。裴紹宇這段時間不在大宇，他就是去處理大宇子公司的一些帳務問題去了。如果說並購大宇有什麼風險，我覺得這恐怕就是一個大大的風險點。”
“子公司的債務？”
季雨薇馬上抓住了王睿那段話的重點，雖然他沒有明說。
“這個我也隻是懷疑，大宇是個優質的公司這是不爭的事實。”
“靳一鳴急需要現金流，如果殷實猶豫的話，他會很快接洽其他伸出了橄欖枝的企業，實現快速出手。如果大宇子公司的債務沒有問題，那殷實就會錯失一個機會是吧？”
王睿點了點頭：“你真的太像她，這麼敏感的商業嗅覺沒個十年八載是訓練不出來的，難道這也是季總教你的？”
季雨薇笑：“對啊，我想大概是這個原因，季總才決定資助我。”
“睿總……”
王睿和季雨薇聊得正開心，忽然他們的桌子旁邊傳來季雨薇熟悉的重低音。她錯愕地抬頭，與徐靖南陰鬱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這翻話令王睿哈哈大笑起來：“說說看，我幫了你怎麼就幫了我自己？”
“季總對睿總有知遇之恩，而我更是受季總的恩惠才有了今天。我們都是季總看重的人。不是應該結盟，活得更好，不辜負季總身前的心血和栽培嗎？大宇的並購是季總的遺願，現在維力出局，而我又機緣巧合地接下了這個事兒，冥冥中，我覺得拿下大宇是我的使命。這份使命是季總賦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