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薇邊擦著眼角的淚，邊嘟囔：“你還信這個？”
伍智勇不置可否，伸手過來說：“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季雨薇作為伍智勇的女伴相攜著去酒會。
伍智勇還擔心季雨薇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場麵，怕她怯場，正準備開導她兩句。
他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季雨薇神情十分平靜，既沒有東張西望，也沒有亂了分雨，她的目光落在兩米開外，氣場很足。
“林助理，你和別的女人真是不一樣。”
伍智勇像又發現了新大陸。
“啊？”
季雨薇沒有反應過來伍智勇指的是什麼。
伍智勇解釋說：“走進這裏，感覺像是你的主場似的。難道林助理先前來過？”
季雨薇吐了吐舌，調皮地說：“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我昨晚在手機上還特意搜了往屆的企業家頒獎年會的視頻來看，好知道一些流程。”
雖然她說的是假的，可伍智勇當真了，朝她堅起了大拇指。
他們邊走邊聊著，倒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來。
隻是正如季雨薇擔心的，他們並不能那麼順利地演完這場戲。
季雨薇和伍智勇剛進宴會大廳，就聽到有人在高聲嚷嚷：“殷天碩當選傑出企業家，憑什麼？殷實都爛到骨子裏了，你們不信你們可以去調查。他殷天碩放任自己的員工尋租，內部貪腐，以高出市場價20%-50%的價格購買原材料，然後把這部分的成本悉數地讓消費者來買單。還傑出企業家，他也配？”
季雨薇和伍智勇循聲望過去，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世勳。
人群裏有人反駁：“許總，你不會是和殷總鬧翻了，故意這樣說的吧。誰不知道殷總最恨這種行為？他的員工除非不想在京都這個圈子裏混了，不然借他們膽子也不敢啊。”
許世勳跳了起來：“我黑他？那什麼，我敢和殷天碩對峙。他殷天碩如果敢讓紀檢去查，事實如果不是這樣，我許世勳可以把腦袋給他當夜壺。”
“這……”
許世勳說得這樣信誓旦旦的，圍觀的人便也有些動搖。
“殷總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頓時大家夥把注意力都投向了伍智勇和季雨薇。
大家見來人並不是殷天碩，正奇怪。
許世勳又火上澆油地說：“要是當事人心裏沒鬼，他會連獎都不敢來拿？”
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伍智勇和季雨薇對望了一眼，季雨薇仍是不動聲色。伍智勇的眸子裏卻閃過一絲的不悅和緊張。
伍智勇在殷實在除了殷天碩外，最權威的人。他的發言至關重要。
他對許世勳說：“許總看來知道我們殷實很多內幕，也難怪，我忘記許總可是安插了重要的線人在我們殷實。剛聽許總說要紀檢來查殷實。我想先解決一下許總的這位線人打著泄露公司機密的旗號，散播謠言的問題比較緊要。”
許世勳硬氣得狠，他冷哼：“伍智勇，你以為我是嚇大的。是不是謠言，你敢讓人去查，我無話可說。否則的話，你就是欲蓋彌彰。”
季雨薇邊擦著眼角的淚，邊嘟囔：“你還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