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瀾和杜美心多年老友,杜美心的心思她自然是清楚的。林瀾馬上附和:“他們倆個這是有默契了,脾性也合拍,工作起來自然順利。要是天歌總在天碩的身邊照應著,我也放心多了。”
幾個女人同時看著殷天碩,等著他的反應。
殷天碩卻不知道神遊到哪裏去了,麵無表情地大步朝病房外走去。
許天歌很是尷尬和失落。
殷天碩剛走到門口,和林瀾的主治醫生陳主任撞了個正著。
陳主任對殷天碩說:“殷總,有個事情想和您說一下。老太太的手術呢也已經過了二十多天了,詹姆士先生今天聯係我,他想對老太太進行一次遠程的複診,主要檢查一下傷口還有切腫瘤的部分的情況,您看安排在幾時合適。”
殷天碩馬上拍板:“這個看詹姆士的時間安排,我們這邊隨時都可以。”
陳主任看了看殷天碩身後的許天歌,媒體上寫的那些殷天碩和這許家二小姐的緋聞,他這個醫生也聽醫院裏的小護士八卦了,因此他有些吞吞吐吐。
殷天碩問他:“還有事?”
陳主任這才說:“詹姆士先生提示來遠程複診還是由林小姐來做全程的傳譯。上次他們拍檔十分愉快,才令老太太的手術十分成功。當時林小姐挺著大肚子,在病房裏一直精神高度緊張地傳譯了六七個小時,她腦子反應快,譯得又準,小姑娘心理素質也好,詹姆士對她是讚不絕口。”
“陳主任,你話未免太多了,現在不是問殷總複診的事嗎,你扯那些沒用的做什麼?不就是傳譯嗎?我在美國留學了四年,英語交流和美國本士一樣,為什麼非得林筱薇來?”
“這……”
陳主任推了推眼鏡,十分為難地說:“這可不是英語好就行的。林小姐也懂醫學的專用術語的。”
“你怎麼不開竅啊。”
許天歌急了,殷天碩在一旁打斷她:“這樣吧,一會兒天歌留在這裏和詹姆士對接一下,倆個人有個前期的交流。”
陳主任覺得這倒是一個權宜之策,便應下來馬上去安排。
殷天碩還沒到殷實大廈,就接到了陳主任的電話。
“殷總不行啊,傳譯的人選詹姆士說了,非林小姐不可。他的時間很寶貴,他不想在這方麵浪費時間。許小姐口語是一流,但關鍵她吧耐心上還有嚴謹上還是那什麼一點兒。”
殷天碩頓了頓說:“我知道了,這事兒我來安排。”
掛了電話,殷天碩對司機小陳說:“調頭去東湖別墅。”
湖區別墅的陽台上,季雨薇正在畫油畫。前世的她可是從小學開始學畫畫,一直堅持到大學,還曾經辦過一次畫展的。天天對著湖區別墅的美景,季雨薇便有些手癢,買了全套的材料塗塗畫畫起來。
冬陽下,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端著調色板正心無旁騖地在畫板上色,她白皙的脖頸處幾縷頭發散落下來,她抬手掖到後麵,結果後麵的發箍滑下來,頭發徹底散了。
林瀾和杜美心多年老友,杜美心的心思她自然是清楚的。林瀾馬上附和:“他們倆個這是有默契了,脾性也合拍,工作起來自然順利。要是天歌總在天碩的身邊照應著,我也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