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此一時彼一時。我先前看好天歌,那是她沒有做這麼多對你,對殷家不利的事。現在他們這樣對我們,我們原諒他們,不是讓他們騎在我們頭上撒尿了。”
“媽,這話倒是言重了。天歌主要對付的是林筱薇。你不看林筱薇也很煩嗎?讓她吃吃苦頭,你怎麼心疼起來了?”
林瀾:“……”
她觀察著殷天碩,一點兒也不像是開玩笑。無論說什麼對許天歌不利的話,他都不在乎,非許天歌不娶似的。現在變成林瀾急了。
湖區別墅,季雨薇正手托水彩在塗塗畫畫,又一幅水彩畫誕生。她最近創作熱情高漲,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耗在中間。一下子完成了十幾副作品。
靳青雲在她身後看了很久,她都沒有發覺。直到他忽然出聲:“小妹,你這是被家族主婦事業耽誤的畫家啊。以我藝術的眼光,你這一幅畫至少可以賣個6位數。”
季雨薇也很開心:“二哥喜歡的話挑幾幅吧,餘下的都幫我處理掉。我正等錢給娃買奶粉。”
“哈,說得那麼窮酸。有我這個舅舅在,怎麼著會餓著你們娘三個?”
靳青雲上前仔細打量季雨薇的畫作,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季雨薇說:“那不一樣,我用自己的錢,就可以拍著胸脯對娃娃們說,你媽是個自食其力的畫家。”
“你和殷天碩這是唱得哪出?”
一提起這個名字季雨薇便有些神傷。
“二哥,我哪裏像在和他唱戲了?”
“你也別蒙我了。就說許天歌這事兒,這手法怎麼著也不像是你的作為。明明是殷天碩自己要對付許家,幹嗎扯上你?”
這事兒季雨薇也想了好多天,仍是不得解。她索興就不去深究了。
“管他扯誰呢?我樂得看許天歌栽大跟頭。”
“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靳青雲還真替季雨薇聯係了一家畫廊。這天他帶著季雨薇一塊來畫廊,引薦他們倆個認識。
季雨薇一下車,就被林家的管家元叔堵住:“少奶奶,太太想請你去趟醫院。”
靳青雲替季雨薇回了:“不去。你太太想要見我小妹,她不會自己來。憑什麼讓我小妹挺著大肚子去見她?”
元叔為難:“太太剛動完大手術,還在康複中。這個少奶奶也是知情的。”
季雨薇倒是十分和氣地對元叔說:“你回去告訴太太,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如果是讓我撤銷對許天歌的指控,這事兒我辦不到。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這次原諒她,許天歌這毒婦下回不得提刀來殺了我和我的孩子?他們殷家橫豎是不要這孩子了,可是他們是我的寶貝。”
元叔一個勁兒的點頭稱是。
季雨薇又說:“還有你們殷家的人,我再也不想見到。沒事兒別在我麵前晃蕩。我看著頭疼,影響我肚子裏娃娃的發育。”
元叔很是尷尬,灰溜溜地折回去稟告。
靳青雲向季雨薇豎起大拇指:“小妹,你那氣勢真女王範。就衝這個,一會兒我也要把你的畫抬高點價來買。”
“糊塗!此一時彼一時。我先前看好天歌,那是她沒有做這麼多對你,對殷家不利的事。現在他們這樣對我們,我們原諒他們,不是讓他們騎在我們頭上撒尿了。”
“媽,這話倒是言重了。天歌主要對付的是林筱薇。你不看林筱薇也很煩嗎?讓她吃吃苦頭,你怎麼心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