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薇閃過一絲的失望和遺憾，她輕輕歎了口氣說：“你喝高才和我發生關係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誰還記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真的吵死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
季雨薇和殷天碩倆個人到了簡主任那兒。
簡主任看到季雨薇十分熱情地笑著招呼，可是一見她身後的殷天碩，她就板起臉來批評道：“終於見著你這尊大佛了。不是我說你這個準爸爸，你心可真大，老婆都快要生了，你才來陪老婆產檢。”
殷天碩有些難為情，他抿著薄唇，隱忍著聽產檢的醫生訓斥。
簡主任並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頂頂的殷實集團的老板殷天碩，看他氣度不凡，一身打扮貴氣十足，便想著他是一位普通的成功人士。她繼續說：“你家這可是自然受孕的雙胞胎，還長得那麼健壯，可這不是一直這麼順順當當的。上次倆個娃做四維彩超的時候，照了三次都照不清楚，醫生說可能存在缺陷的隱患，你媳婦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裏擦眼淚。領著單子換醫院去做檢查。這事兒我想你也不知道吧。”
殷天碩瞧了季雨薇一眼，那女兒正微笑著低頭看著肚子，他看出她在猛地眨眼睛。依他的經驗，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猛地眨眼睛，八成是極力地想讓眼淚收回去。
“還有，你這倆個小家夥也不是那麼乖，幾次先兆流產，都是你媳婦帶著一個傭人來處理的。傭人去跑住院手術，她身邊連個倒水的人都沒有。這事兒你也不知道吧。”
“還有……”
“簡主任，您別說了。我先生他之前在外地，最近才回來的。”
季雨薇替他開脫。
簡主任心直口快的：“那更要說了。媳婦懷著雙胞胎，說什麼也要爭取留在身邊照應著啊。”
“是的，這不他現在就回來了。”
簡主任這時已經利索地把胎監的儀器接好了，機器裏傳來此起彼伏的嬰兒的心跳聲。那一聲聲的心跳有力而又有節奏。簡主任讓出了位置，對殷天碩說：“坐下來好好感受一下這個節奏的美妙吧，趁著娃娃還沒有出聲，享受一下準爸爸的樂趣。”
殷天碩擰著眉坐到了季雨薇的身邊，他看到季雨薇微閉著眼，臉上的神情十分的恬淡。
那樣的神情既熟悉又令他感到陌生。
內心的那種撕裂感又湧上來，他分不清哪個是真實的，哪個是虛構的。殷天碩晃了晃腦袋，猛地站了起來大步地走出了產檢室。
季雨薇覺察出他的反常，匆匆從產檢床上下來，追了過去。
走廊裏，殷天碩站在窗戶邊上，遠眺著不遠處的建築。
季雨薇靠近他，陪他一塊站著，並沒有出聲。
他卻扭過頭來看了看她，悶聲說：“抱歉，嚇到你了。”
季雨薇抱住了他的手臂，好在這次他沒有抽出來。
“我會照顧你直到孩子出世。”
他鄭重的承諾聽得季雨薇興奮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等季雨薇產檢完了後，他已經辦好了產床的預約手續。直接訂好了最高級的VIP包間。
季雨薇閃過一絲的失望和遺憾，她輕輕歎了口氣說：“你喝高才和我發生關係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