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舞牙關很緊,什麼也不肯說,看到殷天碩來了,她還打趣他,有沒有和天歌結婚了。
殷天碩便覺得奇怪,問她為什麼她要和天歌結婚。
許天舞哦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因為天歌喜歡你呀。那個傻子一心做著當你殷太太的夢。天碩,你不也對她有好感嗎?”
“你從哪裏看出我對她有好感?”
殷天碩我就是不落許天舞的套。許天舞嘻嘻一笑:“你會越來越喜歡她的。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妹夫。”
殷天碩還以為許天舞瘋掉了,盡說胡話。直到巫大為和他的博導在德國約見了他,向他講述了深度催眠刪改記憶的事情,他才領會許天舞的深意。
許天舞參與了綁架他並對他進行洗腦的整個事件,這是確定無疑的。但是背後的策劃者絕不僅僅是他。
國際刑警對這一做案團夥早已盯上了,許天舞落網後,他們便在積極地追捕主導者。
殷天碩正準備回國時,沒想到這個案子有了很大的進展。
每天給殷天碩進行催眠的湯姆森落網了。
殷天碩在郵輪上時,他被關上一個逼仄的鐵皮房間裏,什麼都沒有,吃喝拉撒都在那個轉個彎都會撞到牆的小小房間裏解決。而且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強光照著,逼得他沒有睡不了。
他的精神在連續一周的折磨中被徹底催毀。
等綁匪把他從鐵皮房裏拉出來的時候,他陷入了焦慮中,雖然房間的環境好很多了,但是他仍睡不著。
一點點的光都讓他覺得刺眼,不適應。
那種草木皆兵的神經質的生活令殷天碩死不如死,即便現在回想起來,他都忍不住渾身顫抖。
湯姆森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他給殷天碩看了他的資質,心理谘詢師,心理學博士,深度催眠療法的著名資深人士。幾乎崩潰的殷天碩毫無抵抗力地接受了湯姆森的治療。
湯姆森也趁機對他的記憶動了手腳。
巫大為和殷天碩一塊去看湯姆森。原來巫大為和湯姆森倆個人熟得很,他們是同門師兄。
湯姆森看到巫大為,拉長了臭臉說:“小巫巫,你又壞我的好事。”
巫大為極不喜歡這個稱呼,和湯姆森拉開距離道:“湯姆,你連自己都養不活了嗎?竟然出賣自己的職業底線來換取錢財。”
“NO,NO,NO,不僅僅是錢財,小巫巫,還有如花美眷。天舞是個尤物,她有著東方姑娘的柔軟和豐盈,哦,小巫巫,你不知道我的尺寸攻進她的身體時,那種致命的爽快,是任何女人都給不了我的。為了這種歡愉,別說是職業底線,就是死也可以啊。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巫大為十分嫌棄地白了湯姆森一眼,鄙視道:“如果她是一個愛滋病毒攜帶者呢,你還覺得這段風流值嗎?”
湯姆森頓時臉色發白,擺著手說:“NO,NO,NO,小巫巫你騙我。這不可能。”
許天舞牙關很緊,什麼也不肯說,看到殷天碩來了,她還打趣他,有沒有和天歌結婚了。
殷天碩便覺得奇怪,問她為什麼她要和天歌結婚。
許天舞哦了一聲,漫不經心地說:“因為天歌喜歡你呀。那個傻子一心做著當你殷太太的夢。天碩,你不也對她有好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