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一半，齊衡說：“薇薇，你過去歇會吧，餘下的我來和靳少一起看。”
季雨薇還真有些腰酸，她便接受了齊衡的提議。
靳青雲和齊衡站在一幅畫前聊了很久，季雨薇可以很確定他們聊的並不是有關畫的事情。
齊衡情緒激動地嚷了一句：“他讓你來的？有什麼招讓他自己來，躲在後麵算什麼？”
靳青雲示意他冷靜，齊衡甩開他的手，轉身離開。
展館裏這時陸陸續續的也有一些人，見齊衡有些情緒失控，不由得側目來看他們。
季雨薇迎上去問：“齊先生，是不是我二哥說了什麼刺激你的事兒？你別在意啊。我都說了他最近有點兒放飛自我。”
齊衡已經完全恢複了平常溫和友善的樣子，衝季雨薇笑笑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和靳少意見不一樣，我們爭辯了幾句。”
“那就好。我很快就要準備生孩子的事情，這些畫後麵的事情就得勞煩齊先生了。”
她是不會換掉齊衡的。這一點季雨薇十分肯定。
果然如靳青雲所料，齊衡一個字也沒有提和殷天碩的摩擦，理所當然地領了任務。
齊衡去接了一個電話，靳青雲剛好要走，季雨薇過來送他。
她忍不住好奇地問靳青雲：“剛你和齊衡怎麼吵起來了？”
靳青雲卻不肯說細節，避重就輕地說：“男人的事兒，也不算吵吧。隻是多說了幾句。走吧，我送你回去。”
季雨薇撇了撇嘴，推測道：“我猜，齊先生把你當成殷天碩的說客了，他惱殷天碩，連你一起惱了。”
靳青雲笑了笑：“小妹，你還真是一點兒也不了解你這個經紀人，他是我見過最有涵養和風度的男人了。隻是這人太擰，他就是裹著軟膠的硬釘子。”
季雨薇一愣，難道她猜得不對？
靳青雲走後，季雨薇想了想靳青雲對齊衡的評價，心中大概知道他們倆個剛聊了什麼。
她猶豫了一下，拔通了殷天碩的電話。
殷天碩正在往美術館的路上，接了季雨薇的電話不到兩分鍾，他就到了。
齊衡打完電話從走廊回來，見靳青雲走了，他關切地說：“薇薇，我送你回去，你上次不是說想吃佳佳甜品嗎？他們家甜品店在中心城這裏開了分點，離這裏也不遠。我載你去。”
季雨薇想起來了，上次她無意中提起了想吃佳佳甜品店的紅豆湯，芒果班戟，上次還是去香港時候吃過，她感慨好久沒出去走走，人都要在京都生黴了。
沒想到這麼快佳佳甜品店就開到了京都來。
季雨薇笑笑：“謝謝齊先生告訴我這個信息，我讓我老公載我去吧。你忙了這大半天了，也早點回去休息。”
正說著殷天碩十分應景地出現了。
齊衡眼睜睜地看著殷天碩得意洋洋地把季雨薇帶走。
殷天碩摟著她的後腰，故意俯身親了親季雨薇的耳側，她果然十分配合，並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逛到一半，齊衡說：“薇薇，你過去歇會吧，餘下的我來和靳少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