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衡冷笑:“滿足你啊。你這個欲望爆棚的女人,你放心這些哥們一定會把你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伺候好了,這樣你就不會空虛得到處去亂說了。”
王悅渾身哆嗦,她下意識地抱緊自己的雙臂,縮在輪椅上,向齊衡求饒:“不,齊衡,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愛的是你啊,齊衡。”
“閉嘴。”
一聽到她說愛他,齊衡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猛地抽了一口煙,悠悠地說:“之前我太仁慈,原來你期待我做的不是小心翼翼的對你,而是不把你當人看的虐待。既然是這樣,我為什麼不成全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不,不,齊衡,我們還回到以前一樣,我們離開這裏,找一個不認識我們的城市,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那幾個壯漢已經向王悅靠近,王悅嚇得臉都白了。
見求情無動於衷,王悅也不低三下四了,指著向她靠攏的人說:“你們敢碰我,就準備等死吧。我可是帶了HID的人。他齊衡為了報複我,把這種病傳染給我,你們也要做替死鬼嗎?”
這話果然令那幾個男人停住不前。
齊衡冷笑:“王悅,你這個黑白顛倒的歹毒的女人,你也太會想像了吧。我什麼時候碰過你?”
“那……那我之前懷孕是怎麼回事?”
王悅的確不敢確定是不是和齊衡發生過關係。每次她有生理需求的時候,她不好意思直接向齊衡開口,就喝很多酒,借著耍酒瘋讓齊衡伺候她。
齊衡指著這幾個壯漢說:“你懷孕是怎麼回事,問你麵前的幾個人就知道了。”
王悅不敢相信地指著前麵的幾個男人:“你是說每次你都是找的他們來做替身。”
“不然呢?他們可是專業的牛朗。即便這樣這幾個都被快被你折騰得陽—萎。你看你有多變態,多惡心。”
“齊衡,你……”
“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前麵幾個壯漢把王悅推進房間,並關上了房門,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令人作嘔的聲音。
還有王悅的抗議聲:“你們把鏡頭放下,誰讓你們拍的,啊……啊……”
齊衡隻覺得痛恨無比,他想不清楚這些年來是怎麼和這樣一個人一同生活的。當初鬼迷心竅答應了她的條件。盡管她向媒體胡說八道,齊衡也深深地痛恨自己。
他打開手機,看到屏幕上那個笑容燦爛的女人,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她的唇,更像有無數螞蟻啃噬他的心一樣難受。
齊衡在花園裏等了一會兒,裏麵其中一個壯漢拿了攝像機來。
“齊先生,視頻都錄好了。都在裏麵。”
齊衡接過攝像機,朝來人揮了揮手。
今天本來是媒體約了采訪季雨薇的日子,現在齊衡打算隻身前往。
鏡頭前,齊衡侃侃而談季雨薇的畫。並將另一位收藏大家對季雨薇畫的評價錄像切換給記者看。
當記者問到最近有關他的一些負麵報道時,齊衡兵來將擋,不驚不慌地說:“王悅阿姨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也把我當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曾對天發誓這輩子要好好孝敬她。在她麵前我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收藏新手。林筱薇的畫是我出道以來第一個力捧的畫家。王悅阿姨為了幫我,不惜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吸引大家的關注度。這種手段我事先並不知情,我也不讚成。但是我無法阻止。但是我相信清者自清,這些傳聞是真是假,交給時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這和我們收藏品是一樣的道理。”
齊衡冷笑:“滿足你啊。你這個欲望爆棚的女人,你放心這些哥們一定會把你這個又老又醜的女人伺候好了,這樣你就不會空虛得到處去亂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