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廚藝,羅哲倒是有幾分自信,但物質基礎有限,也隻能盡力而為,沒辦法,巧夫難為無米之炊啊。
“這棋戲是你弄的?”
一旁的尉遲融剛放下棋子,對著羅哲問道。
“此棋戲不難,又含兵家大道,不愧我將門之子,哈哈哈。”
“幼時巧遇罷了,民間對象戲多有改動,這隻是其中之一罷了,可不敢自居,尉遲伯說笑了。”
“來兩盤?”
“小侄莫敢不從。”
一旁的周道務讓出位置,羅哲隨意地盤腿坐下。
雙方重新擺棋。
“昨日多謝羅侄手下留情。”
尉遲融擺著棋子,似乎無意地說道。
“尉遲伯說笑了,若令郎有個三長兩短,那尉遲伯可會放過我?”
羅哲一臉笑意。
“哈哈哈,那孤便殺你。”
尉遲融大笑道。
“那哲便謝過吳國公不殺之恩了。”
羅哲不為所動,繼續擺棋。
而尉遲融抬頭看著羅哲,歎氣道:“羅侄這不又生分了嗎,你我皆是將門,往後多將互助。”
羅哲聽後,笑著搖了搖頭,道:“吳國公先請。”
兩人對弈,羅哲也沒打算留手,時間流逝,尉遲融舉棋越來越久。
對於初學者,羅哲不知道能將死他多少次,不過現在想的是怎麼剃個光頭。
至於這尉遲敬德所說,羅哲並不怎麼在意,自己又不戀權勢,不當朝做宰,大不了背個包袱走人,沒必要依附豪門望族。
不過,這倒是給羅哲提了個醒,不管是尉遲家也好,還是秦家也罷,都是一方豪門,就是不知道秦家是怎麼想的,若事不可為,自己要不要先跑再說。
正當羅哲思索之時,門外內侍進門向長孫皇後通報了什麼,隻見長孫皇後點了點頭,內侍便大聲道:“傳。”
“臣,歐陽詢。”
“臣,孔穎達。”
“見過皇後殿下,見過公主。”
兩人入門便向長孫皇後行禮,而一旁的羅哲也起身對二人作揖。
“免禮。”
長孫皇後朱唇輕啟道。
“歐陽先生,孔老。”
周道務和尉遲寶琳則在羅哲側後躬身作揖。
二人受禮後,歐陽詢對著尉遲融拱手道:“不曾想,吳國公也在啊。”
“這不賠禮來了嘛。”
尉遲融拱了拱手,指著羅哲道。
“哦?這是新象戲?”
孔穎達看著羅哲問道。
羅哲點了點頭,趁機將座位讓給周道務,引得道務滿臉問號,不知所措。
“正好讓道務給二位說說規則,我去看看外麵吃食如何。”
說完,羅哲便麻溜地溜了出去。
和他們一起,壓力很大,不僅說話文縐縐的,還不時問東問西。
說到底,因為前世的原因,羅哲性格偏孤僻,不太喜歡和人打交道,他大學很多同學都有這種性格,天天抱怨著各種人情世故,並不是情商低,隻不過是感覺很累,特別是一群各科天才更是如此,好好學習不好嗎?
看著無雲的天空,一點水汽都沒有,微風輕撫,讓燥熱的羅哲感受著片刻的涼意。
隨意坐在台階上,右手撐著臉頰,迷茫地看著天空。
我這是在幹嘛?我是想做什麼?存在這身體裏的是前世的記憶還是其它的什麼?
胡思亂想中,感覺身後些許動靜。
回頭一看,這不是高貴的公主嘛。
隻是看了一下,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