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臣服,也不會輕易吭一聲,忍受,是奠基怨恨的唯一方式!
咬緊牙關,片刻之後,魏林身上的狂風在快速離去,隻留下他麵色蒼白地斜靠在牆壁邊上。
“動兒!”魏家家主魏風麵色一軟,猛地來到魏動的一旁,但是此刻的魏動,除了生命氣息被全部封住以外,早已無法動彈,整個身上都隻是一塊冰塊。
“你就隻管你的兒子!”魏林艱難地爬起身來,陰沉著臉怒聲道。
“把這逆子給我帶下去!”魏風臉色一怒大喝道。這裏是一處黑岩水牢,潮濕的地麵上還有著水滴在滴下來,熙熙攘攘的老鼠聲不斷傳入耳中,魏林可以感受得到這裏的環境十分惡劣。
黑岩水牢,是魏家後山的一處小山洞,四方遍布山岩,唯有麵朝北側有一處洞口,不過也都被冰冷的鋼鐵門封鎖了,因為這裏是專門用來懲罰犯錯的人的。
因為麵朝北部,所裏這裏常年潮濕,對魏林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大的懲罰了。
三天中,他無時無刻在這裏煎熬著痛苦,沒有一個人來看他,雖然這他並不奢望。
“同為魏家人,同住屋簷下,為何差距會如此之大?這不公平,不公平!”魏林仰天長嘯,年僅十四歲的他,意誌卻早已如同生鐵般剛毅,十四年的折磨,讓他飛快地成長了起來。
“為何?就因為你是個怪物,是條狗,哦不對,連狗都不是,哈哈!”突然間,黑岩洞外傳來了一陣嘲諷之意,三個看守洞口的門衛並不會因為魏林是魏家家主的大兒子而心生懼念,反而魏林出生早已人人得知,就連魏風,也很少有關注他了,更多的,也隻是無奈。
聽著這些如刀割般的辱罵聲,魏林的牙齒已經深入了嘴唇邊緣,絲絲血液從齒縫內滲出,從衣領處流入,也滲入了他的心中。
怒火,是在恨意中衍生出來的,恨意越大,魏林對修煉的渴望便越大。
十四年的時間早已磨練了他的意誌,也同樣讓他明白,要在魏家立足,就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無論你是最上等的少爺還是最下等的家丁,實力才是衡量你是否可以生存的標準。
“我一定要你們全部求著我饒你們。”魏林低聲怒道,不過,雖然聲音很低,但是門外的守衛的耳朵卻十分靈,竟然將魏林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魏林的聲音一落,水牢的鐵門被打開了,外麵的三名守衛一閃而入,紛紛露出猙獰的麵孔盯著魏林。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其中一名守衛朝著魏林貼近耳朵問道。
“他剛才說要我們對他求饒。”站在他身後的另外一名守衛譏笑道。
“求饒?哈哈,他就是一怪物,連****都不如,還要我們向他求饒?”最後那個守衛哈哈大笑一聲,隨後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冷嘲熱諷對著魏林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