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被他吻得紅腫,輕輕合動,就能散發最誘人的氣息。

他真情願他是瘋了,那樣就可以再次抱住她,不顧一切的索求。

“我不過是…”

但那邊有那麼多記者和來賓,他隻能按壓下內心的渴望,“不過是驗證一下,昨晚上那個人,是不是你!”

最後一個字音沒有上揚,他是肯定,並非疑問。

孟悅歌心中一驚。

昨晚,昨晚他不是喝醉了嗎?

怎麼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且昨晚他嘴裏一直叫的,也是秦心蕊的名字啊!

“你…”她強壓住內心的驚訝,“你不要胡說…”

“是我胡說,還是你撒謊,”他打斷她的話,“你自己心裏清楚。”

“叔叔,媽咪撒謊了嗎?”無憂奇怪的問道。

無慮搖搖頭:“不會的,媽咪說好孩子不能撒謊,媽咪不會撒謊的。”

司徒瀚笑問道:“那如果媽咪撒謊了,怎麼辦?”

聞言,無憂無慮想了想,異口同聲的道:“打手板!”

他哈哈一笑,忽然伸臂抓過了她的手,又問:“你們說要打幾下?”

手指相貼,他手心的溫暖傳來,她不由地一愣。

“十下!”

“好!”

說著,他抬起另一隻手,似真的要打。

孟悅歌陡然回過神來,趕緊把手抽回:“喂,你做什麼?”

居然當著孩子的麵取笑她?

一張臉,更加的漲紅,像熟透的蝦子。

“咯咯咯…”無憂無慮開心的笑起來,“原來媽咪也怕挨打哦…”

看著他們開心的笑臉,看著她紅透的小臉,從未有過的快樂與溫暖迅速漲滿在他的心腔。

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用自己的這一切,換這一刻永久的停留。

但是,

“瀚…”

時光永遠也不會為誰停留,秦心蕊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裏。

“瀚…”

她看著眼前這歡快的場麵,有些茫然無措。

司徒瀚斂起笑容,問道:“怎麼了?”

秦心蕊咬唇:“我…我有點不舒服,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她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好像真的很不舒服。

司徒瀚沒有立即回答,目光下意識的轉至孟悅歌的臉上。

卻見她根本沒有再看他一眼,隻是上前牽過無憂無慮:“好了,叔叔要回去了,我們也走吧。”

說著,便帶著孩子們往別墅走去。

“叔叔再見!”

“叔叔再見!”

無憂無慮衝他揮揮手,便乖乖的跟著她漸漸走遠了,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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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複雜啊!”

花園的一角,雲小暖和拓跋熠看著這一切,不由地長聲一歎。

“拓跋,”忽然,她語氣一轉:“不如我們來猜,司徒瀚到底是喜歡孟小姐,還是…”

話未說完,拓跋已喝聲打斷:“別在這裏亂說話,你沒看到你有這麼多同行在這裏嗎?”

雲小暖一愣。她這麼說話怎麼了?

她一直也都是這麼說話的啊,以前怎麼沒看他發火。

現在一扯到孟悅歌了,就…

想到這裏,雲小暖狠狠一愣,難道…他對孟悅歌…?

正暗自心驚,卻見他拔腿就要往前走,“喂,你去哪兒呀?”她趕緊拉住他。

拓跋熠皺眉:“去哪兒要跟你彙報?”

這…雲小暖幹笑兩聲:“這不我好奇嗎?去什麼好玩的地方,不帶我去?”

拓跋熠一哼,不理她繼續往前走。

片刻,她卻又追上來,一把扯住他:“先別走,你看那邊!”

她刻意壓低的聲音帶了點陰謀的味道,拓跋熠斜睨了她一眼,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隻見那燈光的暗影處,居然站了一男一女。

他們隱藏的很好,若不是雲小暖這個角度剛好,可能也無法發現他們。

隻是,他們在說些什麼呢?

雲小暖也奇怪:“卓家傑跟孟靜襄不應該是對頭的嗎?”

看剛才,孟靜襄費心思想要孟悅歌出醜,也是卓家傑及時出現,幫她們解圍?

卓家傑不應該是孟悅歌這邊的嗎?

這會兒為什麼又在那麼隱蔽的角落跟孟靜襄說話呢?

“他們在秘密商量什麼?”

雲小暖低聲問。

拓跋熠給了她一個—你真笨—的眼神,秘密商量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什麼要選擇這種可能讓人發現的方式?

“那你說什麼?”

雲小暖白了他一眼,“難道他們是碰巧遇上,說兩句話?”這

也說不過去啊,說兩句話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拓跋熠疑惑的皺起眉頭,心中可以肯定,這個卓家傑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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