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準(堅持求月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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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雲小暖趕緊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拓跋熠一腳。

如果讓孟悅歌知道當初是因為拓跋熠開出了條件,司徒瀚才會有結婚的念頭,還不傷心死嗎?

拓跋熠毫不客氣的回了她一腳,倒也沒再說下去。

隻道:“鑽石那麼閃,我當然一眼就看到了。”

聞言,孟悅歌怔然一笑,心裏是說不出來的滋味

---為什麼看到這戒指,都會想到司徒瀚?!

待服務生拿了菜單出去,拓跋熠便轉開了話題,“悅歌,電話裏說的要拜托我什麼事?”

孟悅歌正準備說話,卻見雲小暖忽然起身:“你們聊,我去一下洗手間。”

拓跋熠皺眉瞧了她一眼,唇角勾起的弧度似在譏嘲她真麻煩!

雲小暖衝他呲牙:“有種你就不要去洗手間!”

說完,才轉身走出去了。

孟悅歌覺得好笑:“拓跋哥哥,你怎麼有這麼可愛的一個小跟班呀。”

說是小跟班應該很準確吧,自從她回來,每次見到拓跋熠的時候,都可以看到雲小暖的身影。

“可愛?”

拓跋熠的臉色像活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我的字典裏沒有可愛兩個字。”

“是嗎?”

孟悅歌忍住笑意:“拓跋哥哥,小暖到底是個什麼人啊?”

柔美的大眼睛一轉,她猜測:“是你的女朋友,還是你的屬下呀?”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拓跋熠微微一愣。

盡管知道她的心裏沒有自己,但她以為他有女朋友的想法,還是讓他的心有些扯痛。

她是真不明白,還是有意逃避?

其實他隻是想要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直到他不得不離開的那一天。

“她是社會新聞版的記者,”

他回答,帶著解釋的成分,“也是我爸爸一個朋友的女兒,所以比較熟。”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她家裏。

她剛從外麵跑了新聞回來,穿著寬鬆的罩衫,顏色中性。

頭發塞在棒球帽裏,挎了一個雙肩包。

當她爸爸介紹說這他女兒雲小暖時,他含在嘴裏的香檳酒差點兒噴出來。

他在道上了混了這麼久,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像她這樣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當時他真想說一句,雲小暖小姐,你完全顛覆了我對女人的概念。

然而,他還來不及說話,她先湊上來,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你真的是拓跋熠?”

語氣還神秘兮兮的,“就是那個羅門的太子爺?”

“對。”拓跋熠睨著她:“你有什麼指教?”

“我有很多指教啊!”

初次見麵,她似乎很開心,更一點也不拘謹,一邊說一邊將棒球帽隨手摘了下來。

長發隨著她的手臂落下,黑亮的發絲瞬間將她的五官點亮。

之前被帽簷遮擋他無法細看,此刻留神一瞥,卻見她精致的五官裏,無一不透著自信,倒有英姿颯爽的感覺。

“我是城市報的記者,”她自我介紹著,一邊將隨身包往沙發上一扔。

原來她並非不見外,隻是到了家裏,她便自然的放鬆了。

即使,她的家裏正賓客穿梭,舉行著她爸爸的生日派對。

她就是這樣一個隨性的人!

拓跋熠挑眉,聽她繼續說下去:“社會新聞版的,我一直想要認識你,羅門太子爺!”

他皺眉,不知道她的前言跟後語有什麼關係。

但是,接下來的這幾年裏,他便將這個問題弄透徹了。

她把他當發現新聞的最好管道!

這幾年,她時常跟著他,發掘了好幾個大新聞,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記者成為了知名主編!

當然,這些並不是依靠拓跋熠,她能有今天,憑借的都是她自己的膽識。

孟悅歌點點頭:“我真是佩服小暖,她一個女孩子跟著你,居然也不害怕。”

雖然拓跋熠已不至於像街頭小混混,每天打打殺殺,但別人對付他的辦法也更加隱蔽和危險。

拓跋熠雖然嘴上煩躁她像跟屁蟲,其實心裏也非常欣賞她的勇氣吧!

如果沒有他的默許,他手下的兄弟怎麼會讓一個外人近他的身?

“不跟你說了,我第一次見她,還以為她是男人麼?”

拓跋熠不屑的一哼,“我看她是投錯了胎,雖然是女人的外表,內心卻是個男人。”

孟悅歌搖頭一笑。

她的拓跋哥哥真傻,其實小暖有一顆再女人不過的心。

跟一次兩次,或許是為了發掘好賣的新聞;

但幾年來都這樣跟著,連孟悅歌都能猜知,小暖對他,已不再是那麼簡單。

“拓跋哥哥…”

本來她想提點一下他,這時,雲小暖卻推門走了進來,她隻好暫時作罷。

“這世界真是好小!”

雲小暖坐下來,笑著歎道,“你們猜我剛才碰到誰了?”

拓跋熠對她的話,反正從來都是半冷不熱,孟悅歌隻好感興趣的問道:“碰見誰了?”

以為是什麼美女明星或者名人,卻聽她道:“我看到司徒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