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要他的心情能一點,她再多吃一份,也沒關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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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
司徒瀚拉開車門。孟悅歌依舊不相信的看著他:“你真的知道鄭浩寧在哪裏?”
聞言,他沉默片刻,才道:“不如我們讓拓跋熠去查一下,然後再去找他…”
“你…”她一愣,他這是什麼意思?
卻見他眸光閃爍了一下,似有笑意在眼底。
她無語。他這算是在捉弄她嗎?
“悅歌,”見她有些生氣,他上前摟住了她的雙肩:“該生氣的應該是我吧?為什麼去找拓跋熠幫忙,你找不到我嗎?”
語氣有些責備,深邃的眸光卻要穿透她的心房。
他到底想要看到什麼?
想要探知她內心的秘密嗎?她就是故意躲著他,排斥著他---卻又那樣深深的想著他。
她低頭,掩下慌亂的眼神:“我為什麼要找你?拓跋哥哥…能幫我的…”
“我也能幫你!”他加重了語氣,手臂收緊,將她抱入了懷中。
“悅歌,”他在她耳邊吹氣,“以後你少見拓跋熠…”
最好不見!
“為什麼…?”
他的氣息擾亂了她的思緒,不知怎麼的,她就將心裏的話說出口:“那你…也不要見秦心蕊…”
司徒瀚身子一繃,深眸之中泛起一絲異樣。
然後,他將她更緊的揉入懷中,濕熱的鼻息在她耳邊燙熨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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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市區繞了大半圈,司徒瀚才將車停在了一個狹窄的巷口。
這是什麼地方?
孟悅歌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大概。
若說是居民區,這好幾分鍾裏,卻沒有一個行人走過。
“悅歌,下車!”
他拉開了車門,衝她伸出手。
想起剛才在停車場被他抱在懷中,自己非但沒有掙紮,反而也情不自禁的伸手回抱住他,她有些不好意思。
躲開他的手,她自顧跳下車來。
司徒瀚撇嘴,“跟我來!”
說著,他一邊戴上墨鏡,腳步則朝那狹窄的小巷走去。
她趕緊跟上,又覺得奇怪:“鄭浩寧是住這邊嗎?”
舉目看去,這裏隻有破舊的一排排平房,她無法想象鄭浩寧會住在這裏。
但轉念一想,難道他的公司境況並不好?所以姐姐才會對他的追求不屑一顧?
“這裏是他的工廠區!”胡思亂想間,但聽司徒瀚道:“開車目標太大,我們隻能走過去。”
她恍然,可是:“鄭浩寧在工廠這邊?”
說不定,他正在巡視工廠。
然而,司徒瀚再次搖頭:“他不在這邊。”
“那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是不是又在捉弄她?
“你呀!”
大眼睛裏的怒氣中帶著委屈,司徒瀚忍不住伸手揉著她的腦袋:“問題這麼多,以後叫你‘為什麼’小姐好了。”
她聽了,當然不太服氣,索性頓住了腳步。
“那不如你一次說清楚,你打算怎麼做?我不就沒有問題了!”
不說清楚,她就不往前走了。
司徒瀚看著她賭氣的小臉,好似看到了小無慮跟他撒嬌的模樣兒。
心頭一軟,他抓過她的手:“好了,相信我的話,就跟著我。今天我一定把問題解決了!”
被人牽著,她不得不邁開步子,心裏卻沒有那麼…生氣了。
大概是因為,他的手掌很寬,很厚,又那麼的溫暖…
拐了幾條小巷,終於看到了開闊的大路,不遠處,果然是一排排廠房。
而牆壁上則寫著大大幾個“鄭”字!
“如果鄭浩寧在這裏就好了!”她不禁小聲嘟囔。
這樣就不必到處去找他了!
司徒瀚接過她的話:“他不在這裏才好呢!”
“為什麼?”
忍不住又問,想到他的---“為什麼”小姐---,雙頰不禁泛紅。
他倒是沒笑,隻是眼尾顫了幾下。
“悅歌,我們跟他要原料,就要先確定他有沒有原料啊。”
他終於不賣關子了:“否則我們費了半天唇舌,他卻偷偷將原料轉移,或者來一句我沒有原料,我們豈不是白做工?”
孟悅歌茅塞頓開:“我們來這裏,是來查他有沒有原料的!”
見他點頭,她又有疑問:“我們兩個外人,怎麼能查到?”
話說間,卻見遠處的工廠門口走出兩個不明身份的人。
見到她和司徒瀚,那兩人的腳步似頓了一頓。
她好奇怪,正準備說話,他的胳膊忽然用力,將她扯入了懷中。
剛硬的唇瓣驟然將她柔軟的小嘴兒覆蓋。
她渾身愣住,心裏有疑惑,他猛烈的熱情和激狂的索求又立即將疑惑蕩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