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非常為難,孟悅歌還是…點點頭。
“媽媽,你放心吧,我答應你就是。我會努力學習公司的事情,不會讓公司因為我而受到什麼損失。”
聞言,孟夫人才放心了,臉上恢複了笑容。
“悅歌,說起來,”
很快,她又轉了一個話題:“你和司徒瀚的婚事也該準備好了吧?”
孟悅歌的思緒還留在上一個問題呢,媽媽突然這麼問,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隻下意識的點點頭。
緊接著,她才明白媽媽在說什麼,臉色不由地泛紅。
“我…我也不知道呢,他沒跟我提…”
她吞吐著,眼角卻帶著笑意:“不過,他帶我去別墅看了,好像已經…已經都準備好了。”
聞言,孟夫人爽朗一笑,“你這個傻孩子,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著,她放心的一歎:“看來,我也該讓他來說說婚禮的事情了。”
“說什麼,媽媽?”
無端由的,孟悅歌有些緊張。
其實他跟媽媽經常見麵,可能是因為,這次見麵太過鄭重的緣故。
“當然是說你們的婚事啦!”
孟夫人笑著:“這次,我得要好好瞧一瞧這個女婿。”
“媽媽!”孟悅歌臉色更紅了,賭氣似的在媽媽手上一拍,討厭她取笑人家。
孟夫人笑著搖搖頭,“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就把婚事給敲定了。”
想了想,這幾天孟靜襄都住在家裏,家裏可能不太方便。
便道:“你跟司徒瀚說說,如果司徒老先生能來最好,如果不能,就先跟我商量吧。”
“那…好吧!”孟悅歌點點頭。
心裏有些緊張,更多的卻是…甜蜜。
他和無憂無慮每天都問,什麼時候能搬去別墅,大家住在一起。
那明天,等媽媽答應了,應該就可以搬過去了。
不自覺的,腦海裏一遍遍浮現起他懷裏的溫度,他火熱又溫柔的氣息...
她不禁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她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一個壞女人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居然在想男人。
可是,腦子裏滿滿的都是他,好容易睡著了,連夢裏—也是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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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
秦心蕊將電話揣入口袋,起身走出房間。
拉開門,如她預料的,兩個黑西服正守在門口。
見她出來,立即伸臂擋住。“秦小姐,還沒到出發的時間。”
“我知道!”她挑眉:“我要出去買點東西,”
不容他們拒絕,她立即又道:“你們可以跟著我。我必須去買東西,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就從窗戶跳下去。”
黑西服皺眉,其中一人挪步走去了樓梯間。
接著,低細的說話聲傳來,他應該是在請示司徒瀚。
秦心蕊有些緊張,雖然她還有辦法,但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用。
因為,她這裏是九樓。
雖然下麵會有人接應,她也不敢輕易冒險。
還好,片刻那黑西服回來,給她的卻是一個肯定的答複。
“你可以去,但我們必須跟著。”
“隨便!”她冷笑,手心已經冒汗。
來到停車場,她暗自留意了一下,不遠處果然有一輛藍色的車子。
她鬆了一口氣,看來孟靜襄並沒有否決她的提議。
昨天晚上,她給孟悅歌打電話之後,立即又撥通了孟靜襄的電話。
她知道孟靜襄依舊在猶豫,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在別人看來,她一時間難以下手,應該是顧念親情;
但在秦心蕊看來,還有一半的原因是,她還沒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一個能讓她下手,又能成功脫身的辦法!
孟靜襄就是這樣自私且狠毒的,所以她雖然與之合作,卻從來不願深交。
但現在不同了!
當她在碼頭下了狠注,要咬斷自己舌頭的時候,她心裏希望逼出來的人,其實是司徒言。
她跟司徒言沒有任何感情,他對她狠,她在心理上可以接受;
但逼出來的人,卻是---司徒瀚。
為了孟悅歌,他那麼決絕的跟她分手,毫不留情的斬斷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為了孟悅歌,他要趕走她,將她徹底逐出他的生命;
或許有一天,他為了孟悅歌,可以將她趕盡殺絕。
再沒有什麼,能形容那一刻她心中湧起的絕望;
亦沒有什麼,能形容此刻,她心裏的恨!
這樣的恨,足以毀滅一切!
所以,她不介意利用孟靜襄的狠毒了!
隻要能讓孟悅歌生不如死,即使讓她粉身碎骨,她也願意!
所以,昨天晚上,她已與孟靜襄達成了一個秘密的約定。
她會親自對孟夫人動手,讓孟靜襄得到想要的!
而孟靜襄,則負責安排好一切就可以了!
車子發動,秦心蕊閉上了雙眼。
隻有這樣,才可以掩飾她眼中嗜血的光芒和激狂的笑意!
一切,終於可以開始了!孟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