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堅持求月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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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往前走著,靜靜的,沒有理他。

不知道她要去哪裏,司徒瀚也不敢問,隻這樣緊緊的跟著。

有幾輛路過的出租車,按著喇叭詢問他們是否要打車。

在得不到回應後,又飛快離去。

清冷的長街,他的身影和她的身影,孤單著無法相牽。

忽然,走在前麵的她頓住了腳步,嬌弱的身形一顫,似下定了什麼決心。

然後,她大步走到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司徒瀚趕緊跟上去,看她坐進了副駕駛位,他便趕緊在後排坐好。

不知她是否知道他坐上了車,反正她毫無反應,當他是---透明的。

剛才上車的時候,他沒聽清她對司機說了什麼,以為她是要回醫院去,沒想到出租車卻開來了孟家。

這個時間,傭人們都已經睡了,隻留下大廳裏一盞小燈。

他又猜測她可能是想拿點東西,然而上樓,她卻直奔孟靜襄的房間而去。

愈接近孟靜襄的房間,她的呼吸就愈發的粗重。

像是積攢了很久的怒氣無處可發,一旦被點燃,就再也無法收住。

“咚咚咚!”

“咚咚咚!”

又是一陣重重的敲門聲,這一次,卻是砸在孟靜襄的房門。

隻是,這敲門聲把樓下的傭人都驚醒了,孟靜襄卻似仍沒聽到。

“二小姐!”

看著她和司徒瀚兩人都沾染了血跡的衣服,傭人被嚇了一跳:“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孟悅歌沒回答,隻道:“拿鑰匙來!”

傭人微怔,沒那麼快反應過來。

孟悅歌提高了音調,聲音裏透著前所未有的淩厲:“拿鑰匙來!”

從來沒見過她這模樣,臉色沉的嚇人。

傭人答應了一聲,趕緊跑去了拿了。

這時,卻聽門內“啪”的開燈聲,接著是鎖動的聲音。

“這麼晚了,發什麼瘋…?”

孟靜襄打開門,不耐的瞪著他們。

孟悅歌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隻快步的往房間裏走。

越過她身邊時,強大的衝力將她硬生生的推開了。

“孟悅歌,你…”

孟靜襄隨即跟上去,卻見她似發了瘋一般,在這房間裏搜尋起來。

衣櫃、陽台、浴室,甚至窗簾後也沒有放過。

當這些地方都沒有找到她想要的,她又開始挪動那張大床。

“孟悅歌,你在幹什麼?”孟靜襄怒吼,“三更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

孟悅歌沒有理會她,似認定自己要找的就在床下。

她鼓足了勁,想要把床搬動。

隻是,她怎麼能搬動?

“悅歌,別這樣…”

司徒瀚上前拉過她,“她不會在這裏,不可能在這裏!”

攤開她的手,已經因為剛才蠻力的想要搬動那張床,勒出了血紅的印子。

她不理他,狠狠甩開他的手,衝到了孟靜襄的麵前。

“你把她藏在哪裏?”

孟靜襄掃了她一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發瘋,去別…”

話音未落,她的雙手已用力的鉗住了她的雙肩:“告訴我,你把她藏在了哪裏?”

她的臉上,是從未出現過的癲狂;

眸光裏,透著震懾人心的嗜血。

像一隻綿羊陡然間變成怪獸,孟靜襄縱然不怕,也有些驚訝。

“我再問你一次,”她的沉默讓孟悅歌恨意更重:“你把秦心蕊藏在哪裏?”

“秦心蕊?”

孟靜襄皺眉,似覺得她的這個問題非常的不可理喻,“孟悅歌,你瘋了嗎?現在是下班時間,我能管她去哪裏嗎?”

聞言,孟悅歌沒出聲。

鉗住她雙臂的手漸漸鬆開,似已打算放棄對她的盤問。

孟靜襄立即退開些許,理著被她抓亂的睡衣,怒道:“你發完瘋了,馬上給我滾出去!”

孟悅歌依舊沒有出聲,突地,她跑去了外麵那間小客廳。

司徒瀚正要追出去,隻見她的身形在小客廳的茶幾邊頓了一下,又折了回來。

她的動作飛快,腳步更是匆匆,他甚至還沒看清她做了什麼,她已經再次來到了孟靜襄麵前。

“秦心蕊,到底在哪裏?”

依舊是同樣的問題,不同的是,她抬起直對孟靜襄的手上,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水果刀。

剛才她跑去小客廳的茶幾邊,就是為了拿這把水果刀!

“悅歌,你別亂來!”他輕喝了一聲。

傷了孟靜襄,對這件事沒有任何幫助,隻會害了她自己。

然而,此時此刻,他的任何話她都不可能聽進去了。

“你…你要幹什麼…”

孟靜襄也被那水果刀的寒光嚇住了,連連後退。

孟悅歌則步步逼近,“孟靜襄,今天你不說秦心蕊在哪裏,就不要怪我…”

說著,她將水果刀在孟靜襄的麵前舞動了幾下。

冰冷的寒光晃過孟靜襄的眼,她不由地的驚呼了一聲。

急退幾步,竟跌坐在了沙發裏,再無退路。

“孟悅歌,你別過來…”她急了,看她滿臉癲狂和絕望的神色,說不定真會在她臉上劃個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