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歡迎陳淩先生歸國考察投資。”
陳淩從到達站口出來發現竟然有人拉著橫幅接機,他心中納悶對方是誰。
“您是陳先生吧?”一個氣質儒雅三十多歲的男子走到陳淩麵前禮貌問道。
陳淩打量對方納悶說道:“我們認識嗎?”
“周乾,我們網上聊過的。”男子和煦笑道,他看了眼龍霖児有些好奇陳淩如何把貓帶上飛機的。
陳淩恍然大悟,這個男子就是勸說請求自己撤銷賞金追殺的臨州一把手大秘。
“我已經定好酒店,您的行李呢?我派人送過去。”周乾看陳淩幾人空著手出來沒有帶行李不由好奇問道。
行李?陳淩笑了,自己完全不需要好吧,懷揣富可敵國的財富還要什麼行李。
“請。”周乾頓時明白了也就不再過問,有錢就是任性嘛。
變化真大,陳淩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感慨萬千。當初他跟隨父母來過一次臨州,那時這座城市遠沒有今天繁華熱鬧。
“我想明天安排一場晚宴為您接風洗塵,不知陳先生的意思?”周乾試探問道。
陳淩不喜熱鬧剛要拒絕又轉口問道:“不知周秘書想要邀請哪些人呢?”
“陳先生如果不介意,鄭家會出席的。”周乾意味深長說道。
陳淩眉峰一挑冷聲道:“我很不喜歡別人拿我當槍使。”
“您誤會了,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周乾肅然說道。
我們?陳淩深深看了眼周乾。
“沒錯,我,臨州一把手,以及臨州數百萬百姓。”周乾莊嚴說道,清除魑魅魍魎不僅僅是為她妹妹報仇,也是為那些被鄭家禍害的百姓討回一個公道。
“還有你那位國外戰友吧,一個國家特殊部門的人像外界透漏消息可是違反規定條例的。”陳淩說道。
周乾歎息一聲,陳淩猜的很對。當年他與那位戰友退役之後憑借在軍中優異的表現進入不同的部門,多年來由於工作關係他們很少相聚就連電話也隻是通過寥寥幾次,然而兩場變故將兩人再次緊緊拉在一起。
周乾的妹妹被鄭家的一個子弟害死,而他位戰友的父親死於鄭家暴力拆遷,母親禁受不住打擊不久之後就病故。相同的敵人讓他們再次站到同一戰線,兩人嚐試過各種辦法發現根本無法撼動鄭家分毫,甚至有一次身受重傷差點身死,自此他們隻得蟄伏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讓我們看到了希望。”周乾看著陳淩認真說道。
“說這麼多幹嘛,既然他們也是是先生的仇敵,直接殺到那個狗屁鄭家不就行了。”邢濤森然說道。
好好囂張的語氣,周乾驚詫看著邢濤,他單純認為這兩個小孩是陳淩的親戚或者收養的孤兒之類的,如今看來自己想錯了。
“那麼輕易讓他們死了豈不是很無趣。”陳淩靠著座椅上冷漠說道。
“有一件事我必須要要告訴你。”周乾略有緊張說道:“外界有傳聞鄭如龍大兒子鄭以軒被一位修士看中帶走了,如果你聽說過修士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鄭家依舊要滅亡。”邢雅輕蔑一笑。
周乾看著陳淩他們淡然的表情,忽然之間充滿信心。相比宗師武者,修士的地位更加尊崇,他們蹤跡難尋,傳聞京城中有修士坐鎮,連國家一號首長都禮讓有加。
宗師武者是鄭家最大的依仗,但是真正的底牌是鄭以軒,更確切的說是其背後的修士。
“希望你是真的有實力不畏懼修士,否則鄭家滅了許多人都要陪葬啊。”周乾心中暗暗祈禱。
翌日周乾發出請柬邀請臨州有頭有臉的人到陳淩下榻的酒店參加宴會,並標注是臨州一把手楊帆牽頭組織的宴會。
“好一個陳淩。”鄭如龍受到請柬後暴跳如雷,一掌拍下身邊的紅木桌子變成粉末,他竟然也是一位宗師級別的武者。
陳淩是什麼時間回國的他不清楚,什麼時候與楊帆搭在一起更不知曉。這種不在他掌控範圍內的感覺很難受,去就要麵對那個可惡的混蛋,那種重大的場合鄭如龍再狂妄自大也不敢出手。如果不去恐怕會被人輕視看扁,別人隻會認為臨州一把手看不起鄭家沒有發請柬。
“鄭家主你的心亂了,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正好借這次機會試探一下他的實力。如果他的實力並不強悍,嘿嘿。”於老背著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