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八怪別擋道。”一對粉雕玉琢金童玉女忽然走來嘲諷說道。
鄭天勇頓時怒了,這不是找茬嘛,路這麼寬偏偏說他當道。倒黴到極致一對小破孩都敢欺負自己,鄭天勇擼起袖子準備教訓這倆小屁孩,如果對方家長來了那就連著一塊揍。
“鄭天勇你好威風啊。”一道聲音細若蚊聲突然在鄭天勇耳邊響起。
“你是……”鄭天勇吃驚,認出了眼前的這倆小孩就是約自己見麵的人,剛才他太過惱怒忘了邢雅在電話中描述過她的容貌。
“閉嘴,拖到偏僻的地方打。”邢雅小手一揮霸氣說道。
邢濤上前一腳將鄭天勇踢倒在地然後掐著他的脖子拖拉著向一個偏僻巷子走去,鄭天勇欲哭無淚想反抗發現根本不可能。見到周圍有人看著他指指點點立馬雙手掩麵,實在丟人啊。
“予哥要救人嗎?”
鄭予手下小弟問道,他們憋著笑堂堂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小男孩手中毫無反抗之力太過荒謬太過丟人,不過他們可不敢說出來,鄭天勇畢竟是鄭家子弟輪不到外人指點。
“救了屁啊,我們過去都回不來了,還不夠對方塞牙縫呢。你們盯好了,我通知家主。”鄭予昨天跟隨家主一塊出席宴會,可是見過邢雅的,他走遠些掏出手機聯係鄭如龍。
邢濤暴揍鄭天勇打的他嗷嗷慘叫,邢雅站在一旁慢條斯理傳達陳淩的話。
“這是我調配的藥劑,滴一滴在手指上再捏下對方鼻子,不管意誌多麼堅定的人都會乖乖的說實話。”邢雅將一個小藥瓶放進鄭天勇口袋惡狠狠威脅道:“記住好好辦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視頻錄好通知我。”
鄭天勇摸著自己腫成豬頭般的臉心中那個悲催,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小巷碰到迎麵而來的鄭予。
“呦嗬這不是勇哥嘛咋被人打成豬頭了,誰這麼大膽在臨州敢招惹我們鄭家人,你說出來我替你出氣。”鄭予繃著臉說道,片刻後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他身後的小弟們掐著大腿強行忍笑。
笑吧,有你哭的時候,鄭天勇心中惱怒一把推開鄭予準備叫出租車送自己去醫院。
“這裏是鬧市區你確定要動手嗎?”於老說道。
鄭如龍笑了,鬧市區又如何,當初他曾派人在鬧市區殺過競爭對手。
“於老你纏住那小子,我們七人圍殺那個小丫頭,得手之後再一起做了陳淩那個混蛋。”鄭如龍戴上一個鬼頭麵具,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遮掩真麵目。
於老搖搖頭,這不過是掩耳盜鈴,臨州能一次出動這麼多宗師用腳想也隻有鄭家。
八人全都戴上麵具從七層樓頂一躍而下幾個起落追上邢雅兩人,周圍群眾好奇看著他們以為是在拍電影,直到一個無辜路人被一道刀氣削掉半截胳膊才意識到危險尖叫跑開。
鄭如龍身上不時發出一聲金鵬鳴叫,整個人十分迅捷,一雙手好似鵬爪銳利無比要撕裂邢雅。
一道刀氣斬斷一個路人胳膊向邢雅而來要將其劈為兩段,一個烏黑的手掌散發腥臭從上空蓋下,一個礦泉水桶破裂無數水珠飛濺而起鋪天蓋地打來,七大宗聯手從四麵八方攻來要一舉殺掉邢雅。
“走。”邢雅暴喝一聲,毫不猶豫捏碎一張遁符消失在原地,以她的實力對上七大宗師隻有死路一條。
“老東西我記住你了。”邢濤吐血慘笑,剛一交手他就認出對方是昨晚見到的鄭家的那個老頭。不過三招他已然受傷,就連身後的蠻牛虛影都被打的潰散。
“哪裏走!”於老周身氣流湧動彙成一條繩索要捆住邢濤,接觸對方刹那卻撲空了。
“可惡人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鄭如龍憤怒咆哮,附近建築的玻璃怦然炸碎嚇得躲在裏麵的人瑟瑟發抖用力捂著自己嘴巴不敢出聲。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要趕緊離開。”於老沉聲說道。
鄭如龍悻悻離去,八人身如鴻雁踩著牆壁借力飛起很快消失在一處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