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年前,你確定?”鄭如龍呼吸沉重。
“千真萬確,我也懷疑,可是動用了世界上最先進的儀器檢測出來也是同樣的結論。”文物鑒定大師一臉不可思議。
按照文物鑒定大師推測,七千年前有個鼎盛王朝的存在,最後不知何種原因消失在曆史長河。這個王朝雖然滅亡了,但是留下了大量寶藏,這個青銅小鼎正是其中一個。
目前華夏推測最古老的朝代是虞朝,然而這個朝代僅僅是少數人的猜測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曾經有這樣一個王朝。
“可是這個未知的王朝卻有直接證據表明它的存在,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將會顛覆整個世界,華夏文明將會重新改寫,華夏文明古史的的確確存在曆史斷層。”文物鑒定大師激動說道,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無數光環包圍,眾人對他歌功頌德。
“真是多嘴。”鄭如龍突然出手一把捏碎他的喉嚨,文物鑒定大師的美夢驟然破碎。
開玩笑,鄭如龍怎麼會允許他將這個秘密說出去。什麼狗屁未知王朝,什麼華夏文明,什麼曆史斷層關他鄭如龍屁事,這個古墓隻能屬於鄭家的。
“我倒是有興趣了,這樣一座古墓肯定有古籍存在,希望能完好保存,或許能助我突破進入先天之境。”於老有了一絲期盼。
到他這個年紀錢夠花就行,假如他有子孫後代肯定會爭奪,但是他孤家寡人一個,武道對他來講才是最有吸引力的。進入先天之境便可憑空增加數十年壽命,在於老心中沒有任何財物可與之相比較。
其他幾位宗師聽聞眼中露出火熱和期盼,於老的話要是成真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走大運了。
華夏神農架深處某地。
“真是的,讓我們跑這深山老林做苦工,人家可是女孩子,陳淩一點也不心疼。”邢雅拿著幾張圖紙沮喪說道。
咦,就你還女孩子,邢濤心中惡寒裝作沒聽到。
直男,看到邢濤裝聾作啞,邢雅冷哼一聲拿起鐵鍬開始幹活。
圖紙上描繪的是幾座簡易陣法布置過程,十公裏的長度,邢雅兩人要每隔一段距離布置一座陣法,終點就是那個虛無古墓的位置。
“我搞不懂以陳淩的實力加上我們要解決那個鄭家輕而易舉,可他偏偏要弄這麼複雜。”邢濤很是疑惑,浣沅卷讓他們進入淬體期實力大增,如果再對上鄭家那個老不死的他有信心幾拳就能將對方打爆。修士一層境界一層天,武者雖然也有這種說法,但兩者完全無可比擬。
邢雅揮舞鐵鍬頭也不抬說道:“假如邢仙人落到你手裏,你會直接一拳打死他嗎?”
“我好像有點懂了。”邢濤撓撓腦袋。
“快點幹完活離開這裏,我總感覺陰森森的,好像有雙眼睛在看著我們。”邢雅心有不安說道。
邢濤無語,平常你凶巴巴的這時候裝弱女子了。隨後他歎口氣,有通天手段的修道者舉手間可布置一座陣法,舉手投足瀟灑超然,哪像他們對陣法一竅不通,一座簡易法陣都要按圖操作。要不是陳淩不知從哪找來的陣圖,他們連這種基礎簡單的陣都接觸不到。
修道之路長漫漫,大道三千小道無數,邢濤著實好奇陳淩去窟崖山發生了什麼能接觸到這麼多法門。
“行了別感慨了,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邢雅按照方位簡單規劃好地勢開始埋下陣符。
他們手中陣符都是由陳淩製作,簡易方便就算不懂陣法之人按圖紙依葫蘆畫瓢也能布置陣法。
“好好,姑奶奶。”邢濤加快速度埋下符紙後激活陣法迅速趕往下一個地點,邢雅第六感一向很準,她三番兩次這樣說邢濤不得不重視起來。
“畫的簡直粗鄙不堪,咦不對,有些門道。哈哈好玩,有熱鬧看了。”兩人走後不久埋好的一張符紙突然破土而出懸浮片刻後又恢複原位。
臨州。
“陳先生消息已經放出去了,相信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鄭家有一座古墓。”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子說道,他叫王野,是與陳淩合作的某家大集團負責人。
陳淩望著窗外點點頭,鄭家末日不遠了,父母魂魄在陰間若是知曉應該欣慰了。
“隻是可惜了那個青銅鼎。”一個酒色過度大腹便便的男人說道:“陳先生我有個疑問不知當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