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自私的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是更好,可惜龍三爺這個漁翁怕是做不成了。”席家代表冷冷說道。
京城十大家族彼此間也有仇恨摩擦,席家與龍家水火不容乃是世仇。
“龍三爺的話是什麼意思,保那小子不死,難不成你們四家還想獨吞不成?”郭家代表不悅說道。
“沒錯,今天我們來了豈能空手而歸。”一個白發老頭說道,他武道修為幾乎可以比肩嶽老李老,乃是某個省會頂級大族上任家主,他的話代表那些家族聯盟。
陳淩笑了,這些豪門大族將他當做砧板上的肉可以隨便揉捏。
柳依諾嘴角翹起說道:“陳淩我很佩服你,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出來。”
“柳小姐若是肯春風一夜我倒可以把其餘寶藏的地址告訴你。”陳淩揚起下巴說道。
原來老大喜歡這種瓜子臉大胸脯的女人,邢雅低頭看看自己撇撇嘴,天下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
臥槽,這什麼眼神,瞅的我發毛,邢濤見邢雅看自己不善的眼神心中思慮這幾天也沒招惹這位姑奶奶啊。
柳依諾輕笑道:“油嘴滑舌,就算我們真的發生點什麼我猜你也不會真的告訴我。但是其他家族認為我知道了地址,那時候我柳家豈不是成了公敵。”
“嗬嗬,你個小雜種原來是想我鄭如龍成為公敵讓我鄭家感受絕望?可惜你沒想會是現在的局麵吧,陳淩恭喜你給自己選了一個風水寶地。”鄭如龍想通了所有事情冷冷說道。
陳淩點點頭淡淡說道:“鄭如龍你隻說對了一半,除此之外我想告訴天下人,我陳淩的東西任何人沒有資格打主意。”
他的話雖然平淡,卻讓人不可質疑。
“好大的口氣。”有人忍不住開始嘲諷謾罵,一個年輕人有什麼資本麵對如此多豪門大族還敢大放厥詞。
“磨磨唧唧像個大娘們,我來抓他。”蠻彪衝出人群,地麵踩出一連串深深腳印衝向陳淩。
“老大我來!”
邢濤一躍而起,身軀旋轉,幹淨利落雙腿踢在蠻彪胸口。
他感受到蠻彪肌肉蘊含驚人能量,猜測對方是個煉體武者,所以沒有動用靈氣純碎以肉身來碰撞。
修道者第二層境界淬體就是淬煉身體,使肉身擺脫肉體凡胎,遇上一個煉體武者邢濤很有興趣要通過對方檢驗自己。
金屬碰撞之音響起,蠻彪雙腳在地麵滑出深深痕跡倒退半米,他舔舔嘴唇,反而露出興奮神色。
“原來是同道中人。”蠻彪咧嘴一笑,全身肌肉膨脹,衣衫崩碎,隻剩下一條四角褲罩在身上。
邢濤譏笑道:“同道中人?你可沒有資格。”
“狂妄!”
蠻彪如同一個人形野獸向邢濤撞去,他的身法與世俗普通人習武練習的貼山靠有些類似,這種在古武者眼中沒有絲毫用處的技法在蠻彪身上展現出來卻很是驚人。他仿佛撞碎了空氣發出陣陣爆響,聲勢浩大足以將普通人撞成一灘碎肉。
邢濤毫不示弱,身後浮現蠻牛虛影。他雙腳錯動身軀劃出半圓,像是一頭上古蠻牛斜身撞出。
如同驚雷般聲音乍響,風浪席卷四周,兩人身軀狠狠撞在一起,腳下泥土翻飛瞬間出現一個深坑。
他們如同凶獸在深坑中爭鬥廝殺,彼此間沒有招式完全憑借肉身力量。音爆聲不絕,地麵震蕩,泥土下落或向上翻飛,深坑麵積不斷擴大。
“看來他們兩人還要打一會,陳淩你是束手就擒還是困獸猶鬥呢?說實話你很不錯,如此年紀可以力壓一個家族,放眼華夏恐怕也很難找出第二個,但那又有何用,站在這裏的可是有進二十個頂級大族。”柳依諾笑顏如花。
陳淩舉起茶杯歎息一聲放下道:“話說太早,就像這茶一樣容易涼。我說過今日隻殺鄭如龍,不退者,死!”
死字一出,陳淩身上散發濃鬱殺氣,雙眼威勢逼人。
茶壺茶杯,木桌木椅盡數爆碎,成為粉末隨風飄散,無數水珠濺起瞬間蒸發。
好驚人的氣勢,豪門大族眾人心驚感歎。
“死吧!”蠻彪暴喝一聲。
眾人注意力重新回到深坑之中,隻見邢濤下半身陷進泥土牆壁中,蠻彪一隻腳踩在邢濤腹部,兩隻蒲扇般的大手向邢濤腦袋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