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當真歎為觀止!”流雲不自覺讚歎了一聲。
尹平淡淡一笑道:“將軍客氣了,不知可達到將軍要的效果?”
流雲急忙道:“達到了達到了,沒有比現在更好的結果了。”
流雲說完眼前一黑就要栽倒在地,流雲再如何硬漢斷臂之傷最少也要養上十幾日,流雲不但沒有養傷更是連夜發號數道命令,白天警惕晉軍動作晚上排兵準備接應尹平等人,此時大喜過望一時扛不住了,尹平趕緊上前一步扶住流雲,更是以靈氣為其療傷,這才保住了流雲的性命。
晉軍議事大營內榮震將整個桌子踢翻在地,大營內眾將士一個個不敢言語,生怕激怒了榮震。
“三萬多人啊!整整三萬多人就這樣沒人,對方隻出動了兩千人,你們讓我怎麼交代!”榮震對著下麵怒吼出聲。
“將軍這不怪我們啊,我老遠看見對麵有個黑漢子一斧子下去連黑偉都接不住,我看就算是武道宗師巔峰也未必能接那人一斧,還有那個少年一片劍雨落下,我手下一個百人小隊連屍骨都難齊全。”底下一個將軍趕忙開口。
榮震回想昨夜的情景也是曆曆在目,一招秒掉數百人的巡邏小隊,要不是自己有睡小兵帳的習慣,隻怕如今自己都已成為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哼!流雲狗急跳牆動用武道神話的武者,三國中我晉國供奉院神話武者就有二十幾位之多,宗師武者更是有兩百之眾,誰敢和我晉國比,我已經修書一份送往供奉院,到時候定叫流雲這廝好看!”榮震恨恨道。
自十幾日前那一次偷襲戰後,晉軍不再推進進攻,而是撤回了離郡駐紮,如今坤郡主城已是駐紮了兩萬可戰之人,補給糧草更是充足,就算晉軍先鋒再次攻來流雲也有信心守住,但就怕時間一長晉軍三十萬大軍壓境,那時隻怕就算讓尹平上場也拯救不了了,更重要的是下一次晉國供奉院回來多少人,流雲心中也不斷打鼓。
此時城樓之上流雲照常巡視著,身邊跟著一個老頭,正是坤郡郡主柳言,定軍親自去操練那一萬雜兵了,尹平在城樓住下後就未曾離開過,每每夜深之時就會開始打坐修行,如今已是踏入了凝氣五層中期了。
“嗯,我知道了,你辦的不錯,等本將軍回京定在燕皇麵前為你討份功勞。”流雲朝著柳言說道。
這十幾日流雲打探了幾次尹昊的消息,但卻半點風聲都沒有,尹昊和九萬大軍都好似消失一般,流雲有偷偷安排人送信進京,算算時日也該到了吧。
而坤郡郡主柳言數次詢問援軍動向,都被流雲找了理由打發開了,若是讓其知道尹昊已是叛變,隻怕整個坤郡都將人心不穩,每每想到此處流雲都倍感頭疼。
“嗯?”流雲心煩之下看向離郡,感覺到晉軍似有了動作。
尹平一閃之下來到流雲身邊:“流雲將軍怎麼了?”
流雲不確定道:“晉軍似有動作,但三十萬大軍如何那麼快調度得當,莫非...”
“將軍有話不妨直說。”尹平看出流雲似有些顧忌……
小蕩山群山內人頭攢動,隻怕有近十萬的軍隊在此路過,這一路上匪患都被掃蕩了個幹幹淨淨,這九萬人正是失蹤多日的血騎軍大軍,尹昊身為血騎大將軍,暗中早已偷偷開鑿了一條山路,這山路可以容納百人並排而行,直通燕國皇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