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承擔起自己一直在逃避的責任。
“那好,我陪你去。”傑森的語氣很是堅定。
他不會讓黎致遠隻身赴險,他們是兄弟,自然應該同生共死。
黎致遠搖了搖頭:“不,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次去我一定不會有事,你去把我們中間的奸細都給抓出來,那些才是最危險的。”
傑森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黎致遠一臉的堅定他也就隻能閉嘴了。
沒錯,內部的隱患才是最大的武器。
“放心。”
傑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黎致遠點了點頭,找了兩個靠得住的兄弟赴宴去了。
“小叔。”
黎致遠皮笑肉不笑地跟黎晨打了一聲招呼。
恨不能把眼前的人給碎屍萬段。
在他的記憶裏黎晨一直是一個儒雅的男人,每次出現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原來那些都是表現。
這個男人是隻蠍子。
總是在別人不經意的時候給別人致命的一擊。
黎晨回了一個微笑:“回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呢,我也好為你接風洗塵。”
黎致遠的裝束讓他感覺有些不爽,穿著休閑服這算什麼事啊?
搞得那麼不正經,顧忌也就是個沒用的廢柴。
“那我先謝謝叔叔了,明人不說暗話,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黎致遠酷酷地做了下來,現在坐在他對麵的人是他的敵人。
可是那也是他曾經的親人。
失望,心痛……
“我獎接任下一任黎家家主的位置。”
黎晨端著手裏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眼裏盡是得意。
為了這個家主之位他選擇了隱忍,這一忍就是二十年,現在他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將到手了,這些怎麼讓他能不興奮呢?
黎致遠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可是你現在名不正言不順是不是?”
黎家世代相傳,有一枚象征著家主地位的戒指。
而這顆戒指現在還在他的身上。
“隻要你交出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仔細考慮考慮。”黎晨對黎致遠的仇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眼神他見得太多。
黎致遠的笑意更甚,有些刺眼。
“你覺得那可能嗎?”黎致遠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小叔會這樣的厚顏無恥。
他感到心寒。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貪生怕死的人,至少他不會為了能活下去而出賣自己的靈魂。
“這飯也不用吃了,這是反正已經這樣了,恕不奉陪了!”黎致遠已經快要氣炸了,這個世界上還真的什麼人都有。
今天他算是長見識了。
“來容易,你以為走也那麼簡單嗎?”
黎晨的嘴角全是殘忍的笑意,在他身後的保鏢也已經伺機而動,那漆黑的槍口對準的全是黎致遠。
黎致遠無所謂地攤攤手:“我今天敢來我自然是有應對的辦法的,你以為這幾個人就能那我怎麼樣嗎?”
他現在還不能死。
大仇未報,心愛的女人還在大洋彼岸,他擔心她現在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