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罰點靈石罷了。
隻因為她是主子,他們是仆人啊。
……
“是這樣的,小六子在倒茶的時候,姑娘不滿,換了個人,還是不滿,最後連換了幾個之後,非說是小的們看不起她,要暗地裏整她,這真真是冤枉啊,小的們做奴才的,哪裏敢看不起主子,求大小姐為我們做主啊……”
說話的人是小七子,他是第三個上去倒茶的,他才上去,就被不由分說的,被熱茶潑了一臉。
而後秦月兒又叫了幾個之後,徹底火了。
拿著劍就要打殺他們,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為什麼秦月兒把他們幾個叫來了,卻不讓他們走。
這是真的要殺了他們啊!
聽到這裏秦月兒勃然大怒,說道:“難道你們不是故意的嗎?我秦月兒雖是從分家過來的,卻也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拿捏的!”
這話說的秦瑾就想笑,聽到這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秦月兒大概是在哪個主家人麵前受氣了或者在外人麵前丟麵子了,所以才會故意為難這些人。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秦瑾丟了瓶丹藥過去,讓這些人分了。
按理說,他們是不能用到這麼珍貴的丹藥的,就是受了傷,回去隨便敷下藥就是了,但做人不能太秦月兒,這些人,都是家生子,世世代代為秦家服務,如今受了委屈,再不補償,豈不是寒了人心。
“這……大小姐?”那人不敢接,猶豫的看著秦瑾。
“拿去吧,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今日之事,確實是你們受委屈了。”秦瑾說完,就讓他們走了。
那些人接過丹藥後,眼淚都出來了。
今日之事,他們是真的委屈,差點命都沒了。
“秦瑾,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這往後你讓我怎麼做人,讓那些仆人怎麼看得起主子!”秦月兒說得很難聽,語氣中大有一種秦瑾不辨是非,陷害忠良的感覺。
嗬嗬,若是真的忠良,那自然是要供著的。
但是,秦月兒這種貨色,還是算了吧。
“這些還不勞煩你來操心吧?”秦瑾看著秦月兒那張囂張的臉,說道:“你自己去法製堂領罰吧。”
“你!”秦月兒大叫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有什麼不可以的,難道做錯事還不用領罰嗎?”秦瑾的怒氣上湧,有些給氣笑了,別人沒錯也要抓出個錯點來,自己錯了,還非要說沒錯,要別人道歉。
真是……
好大的臉啊。
“你怎麼可以如此的不辨是非,我不服,就你這種人還大小姐,我呸!別以為拿著權勢打壓我,我就會屈服,別以為你是大小姐,我就會乖乖去討好你……”
秦月兒惡狠狠的看著秦瑾,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隨便你,反正你不去,法製堂的人也會找上門來,我們秦家,沒有你這麼沒禮貌的主子。”
秦瑾在最後兩個字上加重了語調。
那嘲諷的語氣,頓時就讓原本就自卑的秦月兒怒火中燒,渾身冒著戾氣了,她一把推開正要勸走她的一個姑娘,手一伸,把腰間的另外一把劍給抽了出來,朝著秦瑾單頭劈下。
最多,就是罰點靈石罷了。
隻因為她是主子,他們是仆人啊。
……
“是這樣的,小六子在倒茶的時候,姑娘不滿,換了個人,還是不滿,最後連換了幾個之後,非說是小的們看不起她,要暗地裏整她,這真真是冤枉啊,小的們做奴才的,哪裏敢看不起主子,求大小姐為我們做主啊……”
說話的人是小七子,他是第三個上去倒茶的,他才上去,就被不由分說的,被熱茶潑了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