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管是新人還是老人,敢和老大搶人這還是頭一遭呢。
暗部的那些小子,瓜子都已經買好了,賭錢都已經準備好了,嘿嘿……大家都是看熱鬧的,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嫌事大,越大越好!
遠遠的,竹子一行人喝著酒城等的酒。
嘖嘖嘖,蒼天白夜真是……他們隻想說一句,(劃掉)幹得漂亮(劃掉)真是喪心病狂啊。
他們一行人是打不過日向南,可是蒼天白夜就不一樣了。
於是一行人喝酒的喝酒,啃瓜子的啃瓜子,看好戲的看好戲。
“你走。”日向南皺眉道。
“不要。”蒼天白夜肯定拒絕。
風吹,雲朵移動。
沉默。
很明顯的,日向南最後妥協了,反正隻要這些家夥不阻止他過去就好。
秦瑾在一個櫃台前麵停住了腳步,她看上的這個不是很華麗,但是,那條手鏈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很幹淨的,很清澈的一種感覺。
她正想要拿起來,就見旁邊伸出一隻手,點了點玻璃,讓人拿出來。
秦瑾回頭,就見身旁站著個妖嬈的女人。
“又見麵了。”她朝著秦瑾笑道。
“嗯。”秦瑾淡淡應著。
“你好像一直都這樣,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就得到別人想要的東西。”白微微撫了撫大波浪長發,笑道:“我可是很嫉妒呢。”
“得了吧,哪有那麼多不費力氣的事情。”秦瑾看著這家夥,說道:“隻有費盡力氣過,再做起來的時候,才能夠看上去毫不費力。”
她的學識,她的身手,她的排名,哪一個,不是刻苦努力出來的。
隻不過是,看在別人眼裏,她的成功很簡單而已。
也是,失敗者看自己的失敗是理所當然,是困難重重,是時運不好,看成功者的成功是輕而易舉,是好運連連,是……
總之,借口和理由,都是很多的。
白微微一愣,接著笑容嫵媚道:“說得真輕巧,好像除了你,別人就沒有努力一樣。”
“既然努力了,有什麼好說的?”秦瑾看著她,繼續說道:“不是努力錯了方向,自己感動了自己,就是真的有其他原因,無論是哪種,應該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吧,因為主因在自己,而不是別人。”
“嗬嗬,我還從來就不知道,你有這麼口齒伶俐的一麵。”白微微穿著一身大紅的旗袍,整個人像是從舊時代裏麵走出來的一般,妖嬈、嫵媚,很是迷人。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什麼辦法。”秦瑾聳聳肩,有的人,就是聽不進去,那麼,在別人聽不進去的情況下,她隻能夠做到自己不生氣,不和愚蠢的人辯論了。
“你這是沒話說了嗎?”白微微說道。
“是啊。”秦瑾說道:“吵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左右不過是浪費了我的時間而已。”
“算了,聽說你最近和他們走得挺近的,怎麼的,還真把人當兒子了?”白微微的眼神嫵媚而戲虐,她看著秦瑾時的目光暗示性很強,顯然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在暗中計劃著什麼奪權的事情。
畢竟,不管是新人還是老人,敢和老大搶人這還是頭一遭呢。
暗部的那些小子,瓜子都已經買好了,賭錢都已經準備好了,嘿嘿……大家都是看熱鬧的,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嫌事大,越大越好!
遠遠的,竹子一行人喝著酒城等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