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病嬌蛇精病帝王歸來(完)(2 / 3)

他和他們都不一樣,他出生就是魔主,正因為如此,年幼的遭遇才更加的讓他無法忘懷,使得那個分裂出去的靈魂冷漠又脆弱。

“別急,大家各憑本事就是了,外麵,還不止我們呢。”曲尋溟冷漠提醒,和小世界裏那個禁錮於高塔,帶著詛咒纏身的厄運傳說不一樣,在這裏,他是魔主,是能夠左右一方風雨的大魔。

若不是因為覬覦她的人太多了,他也不會留下,在這裏等著。

不,應該說,在這裏的魔,都知道,外麵的對手太多了,正因為如此,才先想內部合作,畢竟,比起外麵的人來說,他們更加的有合作基礎。

想到那個女人,曲尋溟幾乎是要把牙咬碎了。

記憶最深的……

那是一場外表華麗的宴會,主客們觥籌交錯言笑晏晏。年少的他踩著寂寞與影子玩著無趣遊戲時,她被抓進極北,乖巧安靜地注視著這場景,清冷的眼中倒映著這長久的愛恨背後,刻意遺忘的權杖腐朽。

彼時小小的她白皙柔弱,可他卻能一眼看出這還不懂掩飾的孩子眼中,滿眼的傲慢倔強。

大概就是那時候吧,一心作弄逗趣的他歡歡喜喜地,栽在自挖的坑裏拔不出來了。可是,曲尋溟控製著情緒,腦中卻不斷播放著深夜呢喃,荒林擁抱,危險相護畫麵……

猶如一場可怕的夢魘,逃不開,一步步帶人漸入絕境。聽說她要離開的那一刻,他的眸中泛著危險的光 ,偏偏她笑得從容毫不在意。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樣的安靜從容,這樣的,讓人咬牙切齒,這樣的 ,讓人不願意放手。

原本以為,那種感覺已經夠糟糕了,沒想到,真正糟糕的是,靈魂歸位後的現在,那個女人,居然… …

他討厭,很討厭這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窺視的感覺。

外麵。

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小男孩站在街道的電線杆上,悠閑地對著下方的人進行觀察記錄。

仆人們全都被趕了出來了。

大佬們,這又是怎麼了?

是為了打起來的時候方便嗎?

聽說,那個不願麵對陽光,帶著愛寵成天成夜流浪於黑暗中,在極北的夏夜,在神秘的黃昏光線中勘破一切的男人。他,也回來了。

好像是為了,找一個女人?

像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一樣,這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小男孩,嚇得鼻屎都噴出來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幾個月前,就聽說這個大佬戀愛了,那個魔主找到真愛了……

反正,總結起來都是在找人,不會都是同一個吧!

好嚇!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西邪滄界已經變得暗潮洶湧,王不見王了。

他看著明媚的陽光,再看了眼底下離去的魔仆,突然覺得,今天日子不好,他應該回家休息的,萬一,被傷及無辜了,他連找人賠償的能力都沒有,屬於死了也白死的類型。

嗯,這麼想完。

他覺得自己需要回家找麻麻了。

……

魔界外的界間。

天空深遠空曠,危險縈繞,黑暗得沉鬱絕望。

這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他黑發黑眸,一身張揚的黑衣,氣質冰冷絕倫。

那是一種從內部溢出來的冷,仿若千萬年的寒冰,無視一切、隔絕一切。這肅殺的冷,縈繞著黑暗的禁忌誘惑,悄無聲息中,讓人刻骨難忘。

啊——

秦瑾從空間縫隙裏掉了出來,她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任務完成了,沒有回到本職空間,反而到了一個看上去就知道很危險的地方。

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被人給接住了。

那是,一張很熟悉的臉。

她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就是有點想不起來了,不對,她想起來了。

是一個任務世界裏的氣運之子。

她印象最深的是……

他天資縱橫,風華絕代,卻一生輪椅。

那年雲城因一人的失蹤而鬧得人仰馬翻,她找到他時已是深夜。

猶記得那晚他坐在一方清池旁邊,神情落寞地看雨水將水中的燈的倒影打碎,偏又倔強無比地抬頭笑道:“笑話,本少爺是雲幽澈,這片地上的主,誰敢不聽我的?”

“嗬。”他笑了笑,說道:“怎麼,不記得我了?”

“你是……雲幽澈?”秦瑾問道。